我着急,我想大叫,但发不出声儿来。
我急。我气。我踹。我醒来,看见妈妈,光着身子看着我。
我还是戴着浴帽,但我知道我脑瓜顶已经糊了一层冷汗。
妈妈抬起腿,用光脚掌“摸”我腿、“摸”我肚子。
阿彪站在床边,担心地望着我。
我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街头没人,但真的在下大雪。看看表,七点。
妈妈说:“我刚才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见你那小朋友了。”
我赶紧捂住妈妈的嘴,说:“别说。别说。”
房间里还是昨晚的样子,地上散落着电视显像碎片和笔记本电脑的破碎残骸。
我抱住妈妈,头埋在松软的奶子里。
妈妈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肉香。
我贪婪地闻着。
我还能再抱几天?
还能再闻多久?
我说:“还早,再睡会儿。”
妈妈轻声说:“睡不着。我害怕。”
我说:“甭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妈妈悄悄说:“那给我讲故事吧。哄哄我。”
我低声说:“说啊,有个闹市区商业街,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亮如白昼。人挨人、人挤人。有个大奶骚货扭屁股走过来。”
我在被子里摸妈妈光溜溜的后背。
妈妈微笑着耳语说:“你真是张嘴就来啊?脑瓜里都装的什么呀?”
我揉妈妈阴蒂,继续耳语:“她走到一大商场前头,看橱窗。橱窗里灯火通明,里边坐俩婚纱模特,呆了吧叽。”
我的一个手指轻轻刮着妈妈的尿道口。她那里特敏感。妈妈开始喘息。
阿彪趴下,脑袋放前爪旁边,眼皮逐渐闭上。
我小声说:“一男的走过来,站她后头掀她裙子摸她屁股。她没躲,就让内陌生男的摸。内男的一摸,她屄里湿乎乎的。”
妈妈低声问:“她骚么?”
我说:“骚,骚得厉害。内男的拉她进了橱窗,在灯光下扒光她的衣服,按她坐椅子上,站后头摸她大白奶子。”
妈妈微微扭着屁股。我的手指慢慢钻进妈妈尿道,缓缓摩擦,摸到阴液。
我说:“大活人进了橱窗。外边儿人头攒动,各色人等,有民工,有教授,都围过来看。内男的继续摸。她很激动,喘粗气。”
我的手继续淫妈妈尿道。妈妈激动起来,轻轻亲我脖子。
我接着说:“他让你撅着把你绑椅子上,分开你大腿,把你凹屄使劲扒开,让大家看。好多粘液往外流。”
我已经悄悄改了人称。妈妈的脸和身子开始发热。
我说:“他说你真不要脸。说你屄里还有精液就出来骚。你扭着屁股被他摸,被他侮辱。”
妈妈叹息着,在被窝里被我揉搓。我开始加力插她尿道,外边的手指、手掌撞击她阴蒂。
妈妈低声说:“我要尿了。”
我说:“他说你们看着啊,这女人要尿了。她要当着你们尿了。”
妈妈亲我下巴。体温一路走高。
我一边加紧指奸妈妈,一边说:“他捻你奶子,亲你。他掏出大鸡巴,说要把你干出屎来。”
妈妈低声应和:“哦,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