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将刚才发生的事和朋友一说,收获了对方惊恐的表情。
朋友拍拍她的肩:“我等会去要他联系方式,你自己看着办,自求多福!”
她也只能帮到这个份上了。
“我叫车送你回去。”
“麻烦了。”
安然脑袋方才被吓得清醒了,但一进包间,闻着一股香水酒精混合熏香的气味,又开始发晕。
回去已是下半夜,甚至没坚持回到房间,便摔进沙发人事不省。
次日清晨,被摇醒了。
苏葵拧眉看她:“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宿醉的安然脑瓜子疼,呆愣地转动头,原来回家了。
“我忘了,现在几点了?”安然揉着太阳穴。
阿香递给她一碗醒酒汤。
“还早,才七点。”苏葵说。
她打算今天带两个孩子离开,走之前还要一块吃顿饭饯行。
不然早将安然送回房间休息了。
安然松了口气,热乎的醒酒汤下肚,胃里舒服也减缓了身体的难受。
“你工作上遇到麻烦了吗?”苏葵紧拧的眉头还是没松开。
她来这里的时间不长,每回见到安然,她都会比上一回见面时更憔悴几分。
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
昨天晚上没卸妆,此刻妆容斑驳泛油光,明亮的大眼睛里也充斥红血丝。
又累又邋遢,和在国外的肆意潇洒相比,判若两人。
安然摇头:“没有,就是公司搬回国内初期有点水土不服,我在尽力帮手底下的人拉客户。”
也是为了用更多的工作麻痹自己,避免想起某些人。
目前来看,效果挺好,就是有点废人。
苏葵摇头,不赞同她这种熬命的工作方式。
“不然你也和我们一起去海外,我看你在海外的时候更有人味。”
安然愣愣的,咽下一口醒酒汤,有点烫,嘶嘶抽气:“现在没有吗?”
苏葵上下打量她:“离神不近离人也很远。”
直接说她有神经病得了,干嘛这么委婉?
“您就放心吧,我既然敢回来开展业务,必然不会出事,我可是学过散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