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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包书库>秦时明月之反派心酸有谁知 > 冯家灭三(第1页)

冯家灭三(第1页)

刀山摧折成落花,火海枯竭又发芽;身陷囹绝长生,唯有遂心解疑难。不知道是李斯一家皆完蛋,还是那个同胞哥哥或弟弟的死,引起了胡亥对罗网的厌恶,他最近总是处处打压、监视赵高。虽说罗网的力量比胡亥的要多得多,可人家好歹是皇帝陛下,再加上咸阳宫内外还有一两万听从胡亥命令的守军,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动他。故,对于胡亥这么一个不讲道理,身居高位,明知硬抗不过赵高却不怕死的人,唯一让他不管冯家之事的办法,就是让他重新放弃想要执掌朝政,制衡罗网的心思。偌大的咸阳宫,钦原最熟悉的就是朔公主的寝殿了。“赵夫人留步,长公主吩咐了,她不想见夫人,还请夫人不要为难奴婢”侍女上前拦住钦原,同样的话她也跟冯家夫人说过一遍。若闻你声,自毁双耳;若见你貌,立挖双眼;若死后相见,永堕地狱。即便胡亥再怎么执着,再怎么无所谓,朔公主的话,都远远比同胞兄弟的死更扎心。作孽自受,冷暖自知,只是胡亥不明白,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两个有着生生世世都还不清的仇怨的人,再无心平气和,相视而笑的一天。何况,这样的仇怨,还是来自于血脉家国。不过,既然已经如此,又何必在意再多些虚情假意,“请将此物呈给长公主。”侍女接过一张旧得变色的丝帕,进去没一会儿,朔公主便从寝殿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呼呼这,这”嬴朔一开口,便虚弱地喘气,激动地抓着丝帕颤抖着,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刚喘过气,又是一阵嘶哑的哭声“下去”止住没有眼力劲儿,但又忠心护主的侍女。“可长公主她!”侍女被钦原强行拉开,“我只是区区臣妇,万不敢谋害先皇的长公主,你先下去”先礼后兵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是”宫人们一退下,嬴朔反是冷静了,嘶哑的声音,透着一种浑厚的气势,“要我怎么做?”哭,只因嬴朔为妻为母,不能与夫君共赴黄泉,教令幼弟。生,是为父皇母妃养育之恩,断不可轻贱性命,白白去死。敛,身处不利之地,当收敛一切,留有用之躯,以待生机。起,顺势而为,即便一生无才,亦可以大秦公主之身,见证仇敌兴亡。“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做皇帝陛下的姐姐此外,我想问你,为何会相信我?”根据从古至今的套路,身为一个心肠坏得流脓的人,不应该这么容易取得仇人的信任呀!细细摩挲丝帕上的一双兔子,这是嬴朔这辈子唯一的一件绣品,新婚之夜她将此物送给了属兔的夫君,后来夫君送给了大儿子,大儿子见小女儿喜欢,又送给了小女儿,也就说钦原放了他们。“因为你没人性,处事周全又不喜欢作假,要威胁人,自然会留下货真价实的筹码”心肠毒辣的人不一定真聪明,有手腕的人,却可狠毒与智谋兼具。无谓地笑笑,微微屈膝行礼,“臣妇在此恭候长公主,还请公主快些,皇帝陛下的寿宴要开始了。”嬴朔走了几步,捏着丝帕问,“听说你前不久腿疾发作,去找太常拿了冻伤药?”“你从哪里听说的?!”听钦原的语气陡然冷了下来,极其谨慎地质问她,嬴朔只是加快了脚步进入内殿换衣服胡生离开后的日子里,胡亥常常在深夜无人时问自己,是否后悔,后悔从冷宫出来,后悔登上帝王,后悔与全天下为敌?不悔,纵使再痛苦十倍,他也不要再回到从前,不要再被别人骂作怪物,不要再被所有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呵呵,就算所有人都恨我又如何?起码,终于有人会记住我了。“陛下,陛下,陛下”内监在美人海中,喊了好一会儿,才将昏睡的胡亥喊醒。“嗯何事?”抱紧了怀里的美人,昨晚喝的太多,今天都还没睡够,怎么就来叫他了~“禀皇帝陛下,寿宴快开始了,您该起来更衣了。”听内监的声音颇为喜悦,胡亥抱着美人也懒得发火,“让他们再等一个时辰。”“可,长公主殿下和赵夫人都到了”内监小声地提醒着。噔的一声,只见胡亥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一把抓起内监的衣领,差点没把内监吓跑,“再说一遍?!”“长,长公主殿下已经到了”慢慢松开手,从床上下来,缓了好久,胡亥才反应过来,嬴朔来了,“嗬,嗬,姐姐,姐姐来了,她居然还肯来与我过生辰”“陛下,更衣吧~”“好,更衣,更衣!”内监立马招呼端着衣冠鞋袜的宫婢奴才进去“姐姐,这歌舞怎么样?”“姐姐,菜还合你口味吗?”“姐姐,你还记得小时候”从局促到傻笑,从傻笑到手足无措,再到小时候发生的每一件事,胡亥很开心,真的很开心,特别是朔公主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告诉他要爱惜身体,不要贪杯的时候,胡亥差点没当场哇的一声哭出来,感动得像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一颗小小的糖果,就可以主导他的全世界,乖乖地听着朔公主说的每一个字。一个人能够自我陶醉到这个地步,真是功力深厚;胡亥在水牢里选择先放我,果然选的有价值;我为达目的,一次次利用胡亥期望亲人关心呵护的心理,实在卑鄙无耻。宴会结束后,胡亥亲自送朔公主回去,我于回来的路上等他,老远就看着他顶着厚重的衣服和头冠,踏着轻快的步伐过来了。“皇帝陛下”执礼而拜。胡亥一蹦一跳地从钦原身边过去,活脱脱一个巨大儿,“嗯,平身吧~从今天起,冯家的人朕就不见了,罗网的事我也不再管了,那个哦,对了,赵高有什么需要的话,去朕的书房就成。”“谢陛下”胡亥从来如此,别人给他想要的,他就还给别人想要的。比若轻尘,去往归来,曾入大世,亦留深山。“我”浮光意识恢复的时候,已经是服下蚀骨丸的第三日。虽有星魂用阴阳术帮她压制蚀骨丸的药效,可这从骨髓深处传来的剧痛,仍旧折磨得她好久才想起来要怎么编,咳咳要怎么说给星魂听,才显得真诚可信。扶起浮光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揽着她,一手端过床边的药碗,“我说过,你离不开本座。”“我自己来就好了”浮光表示有手有脚。当然,浮光是抢不过星魂的,抱得她动也动不得,“嗯?”“额我可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国师大人你位高权重,这样不好吧?”面对强势的星魂,浮光习惯性主动示弱。不屑一顾地冷哼,“不好又如何?难不成除了本座,你还有其他想法?”浮光连忙摇头否定,“不敢,不敢。”“不敢?!那就是有咯?”国师大人好气呀,这个笨姑娘,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他想法!“没没没,是没有,是没有!我长这么大,就喜欢过您一个人,只喜欢您一个!”行了吧,好了吧?听到这句话,星魂笑意盈盈地翻了浮光一个白眼,“哼,这还差不多,喝药~”有些事情真的假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意的人还在我身边。胡亥如此,星魂亦如此。上朝回来的星魂给院子里晒太阳的浮光搭上一件披风,随后满脸郁色地进了练功房。浮光侧身伏在长椅里,待练功房传来了关门声,才缓缓睁开眼睛。看来钦原那里进展的很顺利,如今就看她这里了吧?星魂只字不提她回来的目的,应该是想自己至少不会算计他。可想象哪有什么实际价值,流沙所追求的,从来都是货真价实的利益。这就是人性,大家蔑视,又逃脱不开的东西。一面残杀无辜,一面又祈求眷顾垂怜,虽不知道惊鲵与转魂灭魂之间为何会存在这个弱点,卫庄又是如何晓得的,但钦原敢肯定,惊鲵现在活得很是矫情。而我,在等待消息的过程中,偶然发现,桂花树居然没一点儿嫩芽,顺手拿剑抛了土,桂花树的根已经被泡烂了大部分。这是算了,我真不适合做个风雅的人然后又把土填好。“应邀而来的几位夫人已在前院等候”前来传话的小厮正好瞧见钦原在擦拭剑上的泥土。“嗯”钦原应声出去。小厮并未像往常一样,传了话就马上离开,而是盯着钦原屋外的桂花树,隐约想起来,夫人不在府中日子里,有几次过来打扫,似乎看到桂花树根周围的泥土里有热气冒出,像是被人浇了热水?邀上几个势利眼去往右丞相府,虽然人家并没有真的请我,可我就不信了,以赵高如今在朝中的地位,以及我们这群横行霸道的小人嘴脸,哪家的夫人能拒绝我的拜访~就算冯夫人有一千一万个不情愿,一众有权有势的官宦妻室到了她府前,她也只能盛装相迎。刚刚落座,钦原就开始找茬儿,“哎,冯夫人,那位妹妹呢?她不会生病了吧?”“怎会,她是听说诸位夫人来了,正在准备吃食,一会儿就过来”倘若只有钦原一个人,冯夫人倒能将那不懂事的小九藏起来,可偏偏还多了五六位咸阳城里出了名的巧舌妇人,她要是不让小九过来,只怕麻烦。女人只要想说话,一个话题也可以聊一天一夜。不过吃饭的功夫,那些个巧舌妇人已经和冯家几位夫人打成一片了,趁着一家主母被那些个女人缠住脱不开身,钦原很快单独和冯老九说上了话。“有劳了”如钦原所料,冯老九的性子柔弱可欺又单纯如镜,只不过替她被烫伤的手上了点药,说了几句贴心话,就感动到不行了。我叹息地摇摇头,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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