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凌大少爷,您口怎么越来越重了,放着黄淑芬那粉嫩嫩的小水逼不操,怎么找我着松垮垮的死牛肉搞?你要真是急,我现在就给你联系一个有学历,有能力,功夫好颜值高的大才女行不行?”周梅嘴上抗拒着,但是双手不但将沙滩长裙扯到腰上,还将双腿却乖乖的分开到最大,暴露出被比基尼泳裤包裹的肥鼓鼓的阴户。
周梅不确定凌少是不是因为二舅爷占了自己的便宜,凌少想用同样的方式,重新划归领土,宣誓主权。
“小丫头有个屁的玩头。再说了,进了你们名媛圈子,谁不会假装高潮?玩的有意思吗?全是假的。”凌少不屑一顾的说道。
“你明知道我也是装高潮,还撩拨我这个性冷感做什么?”周梅不解的问道。
“你有情调啊。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凌少色眯眯的笑着,继续抹周梅的大腿根。
“你这人吧……实在是……要不这样,奶奶我让你绝了念想得了。”周梅说着,将所有衣服当着凌少的面,脱了个干净,斜靠在车门上,对着凌少将双分开,露出了双腿间的黑木耳,不断的骚扭着屁股,蠕动着腰肢,展现出高超的性交技巧。
“哎……梅姐……你这…你……操…没劲了吧……”凌少带着一脸小幽怨看着梅姐。
“你这人真是的,只要一句话,我敢不给你吗?别说操逼,操腚眼子我也要奉陪到底,可你这……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总喜欢这样占便宜呢?真是……要不这样,我给你找人去,你就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吧?”梅姐看到凌少性质全无,带着一脸得意,笑盈盈的将衣服又穿了回来,一边穿,一边问。
“不要小丫头,玩起来没情趣。我要找有风情,有内涵的,怎么说呢。必须受到文化熏陶,有文化沉淀的那种,小丫头哪懂那些?”凌少回答道。
“啥玩意儿?情趣?啥情趣?脱衣舞,艳舞?搔首弄姿?”周梅满脸疑惑的问道。
“才不是,我说的灵与肉的水乳交融,你懂吗?不是非要性交不可。如果谈话聊天也能共鸣,让我觉得舒服的话,性交就是多余的行为,你应该能听懂我的意思吧?”凌少这话说的很没自信的样子。
周梅果然摇了摇头,带着一脸的好奇,实在不知道能够取悦凌少,让凌少满意的最高境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你举个例子,我实在听不懂你到底想要那种的。”
“简单来说就是……嗯……在我面前脱衣服,是一件最高尚的事情。”凌少想了半天冒出这么一句。
“啥?就这?那是个女人就能……咦?嘶……不对!夫妻之间……习以为常。热恋的话……分人。嘶……婊子的话……不对…嗯…不对……你这要求……嘶……嗯……啧……学不来,学不来,真的太难了……真学不来……”周梅面对着凌少,不断的重复着脱衣服穿衣服的动作,不断的变化着表情,这才发现怀着高尚的情操脱光衣服,是怎样的困难。
因为没见过,所以根本想象不出来。
“你这是从哪听来的?说着简单做着难。没有极好的文化沉淀,还真做不到,那不是小门小户出身能做出来的事情。没经历大风大浪也不行。你这要求……哎……”周梅无奈的叹息一声,感觉想用美色拉住凌少跟本行不通,但是有不甘心,想要见识见识能让凌少说这话的人到底是谁。
“是莱丽斯他弟弟,凯恩告诉我的。然后莱丽斯教我性爱技巧时,做给我看的。那种精神上的感受,就好像……就好像……我是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就好像征服了世界一样满足……是个真正了不起的男人。”凌少回想起当初自己被莱丽斯推到在床上,看着她褪去全身华服时的震撼感觉,露出一脸的怀念表情。
“哈?!行了,我死心了。按你说的那种,可遇不可求,绝对找不来。不是大富大贵好几带人的熏陶和积累,怎么也出不来那味道。法国娘们说不定行,小丫头……嗯……别想了。”梅姐听到凌少的要求,周梅回想起好多年前的一件事,那是在凌少和莱丽斯的订婚宴会上,也是周梅第一次有幸见到凌少的老娘凌晓开和未婚妻莱丽斯坐在一起,亲切聊天时的动作和神态。
周没别的没记住,只记住了两人尝酒时那优雅动作。
在大气中透出女性特有的柔美。
结果就这么三秒不到的动作,周梅暗自苦练了大半年也没学到形似,这让当时的周梅大受打击。
“懂了吧?所以我只能撩拨你啊,所以还请你务必拒绝我。嘿嘿嘿……”凌少说着,手又伸到梅姐的大腿上,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摸到周梅的馒头逼上,撩拨起来。
“你这人……嘶嗷……舒服……嘶……嗯……你这……坏蛋……啊呀……嘶……嗯……啊……谁教你的……咿呀……好刺激……好爽……”周梅的阴户传来阵阵强烈的快感,身体被快感的电流电的不断颤抖,发出的呻吟中带着强烈兴奋的颤音。
只是十几分钟,就被凌少弄得高潮三次,骚穴里的淫水,在皮质座椅上汇集,沾了周梅一屁股。
“高潮舒服了吧?舒服了就帮我干点事,打听一下林凤仙那个投资公司都什么人在投,都投了多少。顺便帮我看看都有什么投资项目,想个办法,让林凤仙那傻货尽量往回房地产投资。”凌少看连续高潮三次的周梅已经缓过劲儿来,命令道。
“没问题。小事情,还有吗?”周梅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体,严肃的看着凌少问。
“想办法让更多人投资在他们公司,最好是倾家荡产,大额举债那种,我要多找点大冤种,最好是来一些国内的强权派在里面。”凌少点点头。
“好,明白了。”周梅嘴上回答对斩钉截铁。
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凌少这是打算做什么?
为什么要开罪这么多人。
不知道夺人钱财与杀父夺妻之仇一般不共戴天吗?
“那……黄淑芬呢?还去接她吗?是个还不错的玩物,才用一次就被席毅文父子俩弄坏了有些可惜。”周梅下车的时候问道。
“玩坏最多进ICU躺半个月呗,小姑娘恢复力强,玩不废的。再说了,就那种没脑子的,长在漂亮有个屁用,最多几年就废了,还是你这种有能力的好。我走了。”凌少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不明白周梅为什么对那么一个没脑子的蠢娘们上心。
“这样啊……啧……可是……好歹也是微胖天花板,用她拉拢那些人,能省好多事……要不……”周梅还想再争取一下,毕竟黄淑芬那种纯天然的骚浪尤物不太好找。
“你看着办吧,如果黄淑芬被玩死能让席毅文那父子俩开心,给我把事办了,死了也就死了。懂了吗?别让席毅文父子俩不高兴,这就是底线。”凌少警告着周梅。
“明白了。晚上我去看看。”周梅答应一声,离开汽车走回别墅。
凌少将周梅送家后,直奔杜南特的办公室而去。
当凌少走进杜南特的办公室后,发现杜南特的办公室里凌乱不堪,各种文件档案铺的满墙满地都是,必须要跳着走,凌少连跳带蹦的坐在沙发上,对杜南特说道:“你们这是被台风袭击了吗?”
凌少的余光看到杜南特的办公桌上罕见的放了一摞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崭新的两幅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