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谌缓缓说道:“宣威侯于前方浴血奋战,牧伯却在后方断他粮草,若是宣威侯攻入长安,迎回天子,以此借口让天子下诏,攻伐牧伯,不知牧伯可能抵挡?”
“牧伯若与宣威侯对战,岂不就是此时的董卓么?”
“故谌才有此一问,不知牧伯比之董卓如何?”
“断他粮草的分明是你家主公袁绍,如何能赖到我家牧伯头上?”
沮授出言道:“我家牧伯久供联军之粮,以致冀州疲敝,不好征粮,现在已经集齐军粮,正准备给宣威侯过去呢。”
“再者说了,袁绍勾结董卓,欲陷宣威侯于死地,宣威侯就算要攻,那也是先攻袁绍!”
“是啊是啊。”
韩馥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袁绍这是要拉他一起搞张新,连忙说道:“这只是一个小误会而已,只要我把军粮送去,再解释清楚就行了。”
“宣威侯素有仁义之名,岂会无故攻伐于我?”
“哈哈哈哈!”
荀谌闻言再次大笑。
“友若何故笑?”韩馥疑惑道。
荀谌重重叹了口气,脸上一副痛心疾的样子。
“我笑牧伯天真无知啊。。。。。。”
“我又如何天真无知了?”韩馥闻言皱眉。
沮授见韩馥正在缓缓步入荀谌的节奏之中,心中焦急。
若是韩馥听了荀谌的鬼话,与张新为敌,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招惹祸事么?
“来人!”
沮授再次喊来甲士,一指荀谌。
“叉出去!”
“退下!”
韩馥突然大怒。
甲士一脸懵逼,看看韩馥,再看看沮授。
“叉!”沮授说道。
“退!退!退!”韩馥也道。
“明公!”沮授拱手,重重喊道。
韩馥挥手摒退甲士,没有理会沮授,而是看向荀谌。
“来,友若,说清楚,我怎么就天真无知了?”
好你个荀谌,我把你当老乡,对你如此礼待,你一会说我是董卓,一会又说我天真无知。
今儿个你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了!
“此事成了!”
荀谌心中狂喜。
小小韩馥,拿捏。
“牧伯。”
荀谌强压心中激动,躬身一礼。
“你莫忘了,你是党人啊!”
saqu。。sa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