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那群快入土的老头子,他脑子里对应上了一个名字。
一个禅院家的名字。
天与暴君。
“禅院甚尔。”五条悟说出名字的那一刻,甚尔几乎是暴起。
笕雪一把薅住五条悟的衣领躲避开甚尔的攻击。
和刚才的玩闹不同,甚尔真正攻击前基本上没有前摇,也没什么杀意。
躲避着甚尔的攻击,笕雪感觉他情绪有点太过多变。
上一秒还认同了她的方案,下一秒就冲了上来。
前后不过是说了一个名字,至于吗?
而且那个白毛少年也有错。
明明都要把他放走了,为什么还要多说这样一句话呢。
真是无法理解。
笕雪于客厅站停。
玄关被暴怒的甚尔砸了一个大洞。
猛地一声响,本来平静的次卧里传来了哭声。
和上次不一样。
悠仁也哭了。
得知这个信息,笕雪的气息瞬间烦躁了起来。
把白毛少年扔到一边,她要赶紧回到悠仁身边。
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了次卧,笕雪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抱紧了自己痛哭着的孩子。
母亲的气味安抚了遭受惊吓的悠仁。
可她的气息对惠来说却是难以忍受的威胁。
悠仁安静下来,惠却没有得到甚尔的安抚。
悠仁不哭了,可惠却没有停止。
惠的哭声又大了起来。
惠的哭声又大了起来。
甚尔在次卧外面听着也很烦躁。
杀了五条悟至少需要十分钟。
可惠根本无法忍耐一点近距离接触祂。
惠的哭声都快变成了嚎叫。
想到自己精神失常的经历,甚尔只能按耐住被看穿身份的愤恨。
为了孩子。
甚尔快步回到次卧。
五条悟看着少女和男人先后回到卧室哄孩子,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荒诞。
这是什么情况。
他都存好了好几发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