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遥抬头时暧昧地舔了舔唇角,挑眉问:“这还用学?”
算了,跟暴君压根没得聊。
床单,沙发,地毯,浴室,甚至餐桌,全是抱在一起的身影。
在餐桌的那次,池漾被挤了满身果酱,她看着裴九遥透亮的眼珠,心想,这辈子都不能在这儿吃饭了。
趋近于结束时,池漾在浴室里擦身体,在裴九遥推门进来后,顶着门上被她一掌拍烂的门锁,反应两秒,刚要冲出去,又被裴九遥握着手腕拽了进去,抱到身上。
她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没底线了。
“裴九遥,你要是再……做,我就跟你分……我就三天不理你。”池漾坐在裴九遥腿上,义正辞严。
裴九遥就用自己惯用的伎俩,掐着池漾的腰蹭她的脖子,撒娇卖乖说:“最后一次嘛,姐姐~”
池漾的底线再次荡然无存。
将裴九遥哄睡后,池漾双腿都在打颤。她撑着墙走到浴室,用了些Omega专用的消痕药膏,又扯起衬衣领遮住满身红痕,这才慢慢走出房间,关上门。
*
天色渐晚,昏黄的夕阳穿透纱帘落在整齐干净的床上。
裴九遥再次醒来时,大脑一阵刺痛。
易感期已经过去,混乱的三天,加上去医院看白芷,综艺的下两期内容都差不多过去了。
还好跟导演请了假。
不过自己的易感期是怎么过去的?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抑制剂药箱,几乎全用完了。
应该是用抑制剂生扛过来的吧?可是怎么好像……梦到了池漾。
她们还……玩的挺刺激。
不过池漾还在录综艺,她怎么可能来呢?自己此前易感期大脑糊涂时,也不是没出现过幻觉,幻觉里,也不是没出现过池漾。
虽说对Alpha易感期还没习惯,却已经把梦到池漾当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
裴九遥微微叹了口气,正要去拿桌上的营养液,却看到自己手指上缠着的绷带。
有人来过!
裴九遥灵魂几乎是跟着一抖,看向身后。
床上很整洁,除了枕头被子什么都没有。但就是太整齐了才不对劲。裴九遥知道自己易感期是什么德行,百分百会把房间造的乱七八糟。根本不可能是现在这样。
走到客厅,依旧一尘不染,是有人收拾过的痕迹。
裴九遥迅速掏出手机。
【温姐,你最近来过我这里吗?】
隔了几分钟温礼才回复:【没有啊,怎么了?丢东西了?进小偷了?私生饭?不会是有狗仔蹲点吧?】
裴九遥抿了抿唇,打开池漾对话框:【你最近这几天在干嘛?】
隔了半秒,池漾回复:【录综艺啊,怎么啦?】
【一直在录综艺吗?】
今天长狐狸耳朵了么:【对啊,怎么了嘛?想我了?】
不是池漾。
也不是温礼。那会是谁!
裴九遥有些狂躁的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圈,随后努力冷静下来,喝完营养液后,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医院,白芷正在病床上练瑜伽。
裴九遥推门进去,对她身边那三个助理冷声说:“你们先出去。”
三个助理面面相觑。白芷看了她一眼,坐回去后说:“你们先出去吧。”
助理应了一声,退出去后,裴九遥用力摔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