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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那，你放了好多奶油啊。”

“嗯！不好喝吗？”殷娜黎舔了舔唇角的奶油，问道。

朴程训看着她喝完最后一杯：“努那做得怎么会不好喝？只是热量太大了，要怎么办呢？”

“那你下去跑两圈吧！”殷娜黎摆摆手，又往嘴里挤了一泵奶油。

甜甜软软的，也太美味了！

朴程训失笑，凑过来卷走殷娜黎唇角沾上的奶油，道：“努那陪着我运动就好了，好吗？”

——那有什么不好的？

冬天真的是一个很美妙的季节，殷娜黎说过喜欢看他穿毛衣和长大衣，于是在哈气成雾的温度里，他也费劲心思换着不重样的毛衣和长大衣，搭配着不重样的首饰，记住殷娜黎的视线落在哪一处更多，记下殷娜黎的喜好，争取在下一次能看到她更痴迷的目光。

他今天戴了浅金色的细框眼镜，压着殷娜黎亲吻的时候，冰冷的金属框都被焐热，又被他捏着殷娜黎的手指抓住镜腿摘掉。

他今天还穿了锈红色的厚毛衣，勾着殷娜黎的手往里探的时候，说他出来得急没有穿打底。

沙发狭窄，暖气融融。

只开了半扇窗而格外温暖的室内、茶几上的空杯还有身前眼神像带着钩子的男人，共同拉着殷娜黎不断深陷。

她喜欢的连体小恶魔睡衣敞开着垫在身下，衬得她更白，又渐渐透出些意动的红。

勾在他肩背上的脚背绷直了，又泄力似的轻晃。

锈红色的毛衣落在小恶魔睡衣上，掩住了引人遐思的痕迹。

客厅里空无一人，紧闭的卧室里，弹奏起忽高忽低的旖旎乐章。

“努那，努那”

他脖子上的项链一荡一荡的，殷娜黎便恍惚地盯着瞧，蹙眉咬唇，随后又被探进来的指节撬开了唇缝。

“别咬自己，咬我吧，努那。”

殷娜黎便在他的指节上落下一个难耐的齿印。

热意腾起，她的肩胛骨不断撞在他的胸前，泛起陌生又汹涌的酸软，她扭着腰想要逃离，又被横在腰间的胳膊牢牢困住。

“努那，放松一点求求你”

他闷哼一声，嗓音沙哑，带着无边的情意。

“唔程训、朴程训”

“请更多地叫我的名字吧，努那”

灵魂丰盈，额角酥痒，肩胛骨处泛起呼之欲出的光团，隐约勾勒出羽翼的雏形。

可殷娜黎被他搅得一团乱，分不出神去关注灵魂的异样。

奶油的甜香里混着柑橘的气味，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像是将她的整个灵魂都揉成一团，塞进鲜榨的柑橘汁里。

“努那，哭了吗？”

“努那，为什么哭呢？”

“努那哭起来也非常漂亮呢”

“因为这种原因而流下来的眼泪，怎么也看不够呢”

“好喜欢努那啊努那，喝一点水吧”

“好棒，努那出了很多汗呢”

“可是努那喝了四杯呢我再帮帮努那吧！”

“努那也很喜欢的，不是吗？”

“努那”

好像哪一处的缺口被彻底打开，她的身体明明疲惫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灵魂却兴奋地来之不拒，不知餍足，连魔烟都被补得生龙活虎，上蹿下跳。

Eileen跟她打视频的时候摸着下巴问她去美容院做了什么保养，小脸嫩得她恨不得穿过屏幕伸手掐一把。

殷娜黎慵懒地摇头，觉得是因为她每天吃饱睡足娱乐活动丰富多彩，所以才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