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辞将手中的糖人举高,月皊便拿不到。她愣下,扎眼睛疑『惑』望向江厌辞——难道不是给她买的吗?
江厌辞手中的糖人仍旧高举,他弯下腰凑到月皊前,又略略侧过脸去。
月皊怔怔望江厌辞送到她眼前的脸颊,反应下,才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亲下。
江厌辞压压唇角的笑,转过脸来望向月皊,对上双亮晶晶的眼眸。
月皊像是刚交答卷待成绩小孩子,眼巴巴望江厌辞公布答案。可是她次伸手去拿那支糖人时,江厌辞仍旧抬高手,纵使她踮起脚尖来也拿不到。
月皊收回手,蹙眉望江厌辞,有点不高兴。她嘟嘟囔囔:“不给就不给呗,我不吃糖,坏牙齿,哼。”
她转身就走,手腕却被江厌辞握住。江厌辞微用力,使得月皊脚步踉跄下,直接撞进江厌辞的怀里。
江厌辞垂目望她,问:“想明白我为什么生气,也想明白欠我什么东西吗?”
月皊目光躲闪下,才慢吞吞地点下头。她急急忙忙地说:“、晚上给你……”
江厌辞瞥她眼,将手里的糖人递给她。
月皊翘唇角接过来。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过糖人呢。这只小鹿这么可爱,看上去整个糖人也变得更诱人。
月皊赶忙咬口,果甜甜脆脆的。
江厌辞开口:“坏牙齿?”
“才不坏牙齿。我牙好呢。”月皊又咬小口,走到支摘窗下坐下,小口接小口地专注吃下去。
江厌辞走过去,在她对坐下来,看她专心吃东西的乖巧模样,问:“有那么好吃?”
“嗯嗯。”月皊点点头,又忍难为情,小声说:“三郎给买的,就变得格外好吃啦。”
“这样。”江厌辞点头,“那明天还给你买。”
月皊立即说:“那明天要小老虎的!”
“行。”江厌辞点头。
也就是从这日开始,直到江厌辞离京前,他每天都去九环街,给月皊买支糖人。
江厌辞又看月皊吃儿糖人,问:“晚上的把欠我的东西给我?”
月皊忽然咬下舌尖,她“唔”声,赶忙吐出小舌头,用手扇动缓解疼痛。她望江厌辞眼,又皱眉低下头去。
江厌辞反复思量月皊望过来的那个眼,总觉得有些莫名妙。
用过晚膳,月皊坐在灯下弄儿香料,花彤才催时辰不早,月皊望眼寝屋的放下,然后慢吞吞地往浴室去。而这个时候,江厌辞早已沐浴完在床榻上躺下。
月皊在浴室里又折腾很长段时,才穿单薄的寝衣回到寝屋。天气越来越暖和,身上的寝衣料子也换成柔软的细纱。
月皊看江厌辞眼,从床尾慢吞吞地爬到床榻里侧去。
江厌辞直都没有睡,他将手里拿的卷兵书随意放在床头小几上,问:“欠我的东西呢?”
江厌辞可没见到月皊进来的时候手里有拿什么东西。
“催什么催……”月皊软绵绵小声抱怨句,然后拉过被子将自己埋起来。她在被子里不知道做些什么,动来动去。
江厌辞转过头,望向月皊。罗帐已经放下,床榻内光线柔和又宁暗。江厌辞看见月皊的脸颊有点红。
“过来,坐起来。”月皊在被子里拉拉江厌辞的手。江厌辞依言顺她的力道过去,她微小的力道摆弄。通被子里的折腾,被子滑到侧,江厌辞才知道月皊刚刚在被子里将自己的寝袴推下。月皊将脚腕搭在他肩上的时候,江厌辞还有些懵。
“你欠我的?江厌辞沉默。
“不是吗?”月皊瞧江厌辞的表情。难道不是昨天晚上她不愿意这样抬踝的时候,他说的先欠?
月皊眨眨眼,终于明白是自己误解。她慢慢红脸,她浅哼声,蹙眉,在心里有点生自己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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