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杨正坤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便温柔笑道:“娘子怕我么?”
沈雪半晌不语,听杨正坤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么?”
沈雪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是夫君的师兄,也是奴家的兄长,何苦来欺负妾身,以后咱们怎么面对夫君?”
杨正坤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夫君已经娶了我的夫人何香婉,早就破了当初咱们定下的盟约,我自然也不会傻傻的任由他占便宜?”
沈雪羞不可耐,见他说的如此露骨,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耶!”
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夫君之事,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
却听那杨正坤爷收了笑轻声说:“你放心吧,师弟的病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
沈雪立刻欢喜道:“你真的能治好他?”
杨正坤道:“当然了,他可是我师弟,就算我治不好,也一定要帮忙找到周师弟,他可是神医有起死回生之术。”
沈雪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就装老实啦。”
杨正坤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沈雪转过身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
沈雪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狠心,还想咬死你哩!”
杨正坤满心欢悦,何香婉、师娘都没如此让她费心费神,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沈雪抬首问道:“真的?”
杨正坤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就别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沈雪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杨正坤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他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赵羽还要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
杨正坤笑道:“师弟可有我这般好?”
沈雪咬唇道:“此时莫要说他。”
杨正坤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
沈雪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杨正坤便探手到前边握了沈雪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挨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杨正坤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沈雪玉首急摇,杨正坤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坤哥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
杨正坤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沈雪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还没等杨正坤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弄坏啦!”
杨正坤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
沈雪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沈雪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杨正坤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去了哩!”
杨正坤贴在她背上,望着沈雪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沈雪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杨正坤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沈雪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杨正坤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沈雪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沈雪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挨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杨正坤汲纳了沈雪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雪妹,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沈雪听杨正坤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坤哥,你插深深的,妹子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杨正坤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杨正坤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沈雪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