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不行,取代性很高。
他得为她着迷才行啊。
温瑜塞了一兜宠物零食,撕开其中一包,在一团黑衣服里完美隐身的的钥匙扣闻声赶来,眼巴巴地流着口水。
温瑜弯下身子,“吃饱了就该干活啦。”
她换了身衣服,抱着小狗坐上车,司机问,“太太,去哪儿?”
“去我先生所在的地方。”
司机回头,“那是?”
“您一定知道的吧,拜托啦。”
“可是……”司机小姐显得为难。
温瑜将小狗放在旁边,“我家宝宝想爸爸了。”
司机错误地领悟了意思,诧异地望向温瑜的肚子,“您……怀孕了吗?”
啊?温瑜低头,将自己随便放在腿上的手向上移了移,“嗯。”
司机小姐凝滞片刻,原来霍总真的不是性无能。也是,这两天都见他后颈上印着吻痕,一副神清气爽餍足的样子。性无能的事大概率是有心之人泼脏水。
“霍先生知道吗?”
“正要去告诉他,拜托啦。”温瑜软软道。
“我明白了。”
春日的凌川公馆姹紫嫣红,小道上飘着柳絮和花香,桃花树下走过匆匆一行人,高大的个子无意碰到花枝,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
霍庭深在客厅里坐着,长腿交叠,指尖在沙发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似乎在想事情。
门忽然打开,陆野被推攘到他面前。
客厅空旷,久无人住,寒意随风进入客厅,陆野的红发垂在额前,微微晃动,他勾着唇,“你想干什么?非法拘禁?”
霍庭深抽出一支烟,音调淡漠,“哦?我还不知道管教自家小孩也违法。”
他抬头示意其他人都出去,门重新合上,客厅吊灯洒在光滑干净的地板上,明亮刺眼。陆野拧紧了眉,像只蓄势待发的小豹子一样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他一口。
烟灰落地,一支烟很快到头,霍庭深将烟蒂踩在脚下,起身,挺拔的身影倒映在地面。
陆野双手被绑在后面,被迫跪着,耳边的银环折射着金属幽光。他的手指抚上去,微微弯身,毫不怜惜地将它扯下来,“这应该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有我一半,我替她收回了。”
陆野的耳边开始滴血,他不在意,只是看着那耳环,“你个疯子,还给……”
他忽然看见霍庭深颈部的吻痕,声音戛然而止,发疯似的撞上去,“我草你大爷。”
霍庭深一只手按住他的头,另一只手把那个小玩意儿丢在了地上,“我大爷?”
陆野嘴唇颤了一下,“你们霍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他忽然有些哽咽,身后的绳子将胳膊勒的不见血色,他用力挣扎着,“还给我……那是我的!”
“霍庭深你个王八蛋,你抢我的东西!你抢我的……”他忽然抬头,双目通红,“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嫁给你一定是场交易,她是为了钱……她根本不爱你!”
“温瑜只爱我,她只喜欢过我一个!”
他声嘶力竭,嗤笑着,“霍庭深你是个废人,你根本连硬都硬不了,测试产品都没法测……你连她的玩物都做不了!”
“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霍庭深沉默了一瞬。
又是这句话。
他甚至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会说出这句话。
可什么是男人呢?
他的二伯性功能正常,却在小孩子的床上和家庭教师胡搞,他算男人吗?
秦峥的父亲沉迷赌博输儿输女,把自己的骨肉送给别人当奴仆,他算男人吗?
秦峥自己,敢把他的事情传的人尽皆知,却不敢上前和那女孩要个联系方式。他又算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