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了个例子:“喝交杯酒时,我的酒洒了出来。”
温嘉月困惑地看着他,她怎么不知道?
“自然是不能让你知晓的,”沈弗寒道,“我掩饰得很好。”
他以前从未与一位姑娘挨得这样近过,只觉得处处都不自在,一时失神,酒液便洒了出来,流到下巴上。
在她放下酒盏前,他用袖口轻拭了一下,没让她瞧见。
温嘉月还是不太信:“你是不是现编的?而且,这件事为什么能证明你在关注我?”
“这个例子分明是在说明我紧张……”沈弗寒又失笑道,“算了,我再换一件。”
思索片刻,他说道:“那日我还让小厨房准备了晚膳,你吃的时候,我回来了。”
温嘉月点点头。
“你没敢抬头,但是只要你往我这边瞟一眼,便会现我一直在偷看你。”
“偷看?”
沈弗寒神色坦然地颔。
“怎么非要用偷看这个词?”
“本就是偷看,我打算只要你有抬头的趋势,便立刻移开视线。”
温嘉月踌躇片刻,还是问道:“那你当时在想什么?”
“在想……我的新婚妻子吃东西的模样怎么这么乖巧,却又怯怯的,稍微有点动静便下意识停住了,一会儿该怎么圆房?”
他语中带笑,温嘉月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她红着脸道:“你认真说。”
“笑了就不认真了?”沈弗寒拥紧她,“只是忽然想起洞房花烛夜,我心中欢喜。”
顿了顿,他又说道:“那日我还在想一件事。”
温嘉月警惕地看着他,是正经事吗?
她准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捂他的嘴,没想到沈弗寒却道:“感谢我的父亲十六年前的那次受伤,被你母亲所救,我才有了一份好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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