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比任何人都重要,也是她最爱的人,所以是固定而成的答案。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从眼前人的嘴里说出来,程赫东心里更舒坦了,面上带着极为舒缓的神色,反着手背蹭了下她的头:“听见了。”
“不能这样蹭。”
许桉意偏移着试图躲开他的手,耳根后一片淡红,须臾后咕哝:“太像摸吠吠了。”
程赫东兀自乐道,摸吠吠他可没有这么温柔。
炉面上的串烤完,桌边的四个人喊着他们过去,程赫东和许桉意便又坐回了桌旁。
花果酒已经被喝完了好几瓶,桌子上立着空瓶子,但好在没什么度数,四个人面色如常,看上去没什么醉意。
蒋齐又打开了一旁的米酒倒上,转了一圈都给倒上,倒完端起酒杯要敬程赫东:“程老板,感谢这几天的服务,我们几个在“云端”住得真挺开心的。”
宋听也跟着附和:“是啊,还有老板和老板娘的爱情磕,属于是身心都愉悦了。”
本来蒋齐的话还有点煽情,宋听这话一出来,桌子上的人都笑了,程赫东面不改色,许桉意身体再次紧绷,羞劲上头。
酒杯齐碰上发出一阵和谐的共鸣,带着甜哨的米酒也跟着滑进胃里。
“诶,别说,这酒还挺好喝的。”
蒋齐声音带着意外的惊喜,旋即作势又要给他们倒上。
程赫东推拒了:“明天早上要开车送你们,这酒后劲大,你们也少喝点。”
“米酒而已,度数忽略不计,没事。”
芦川当地的米酒有个别称叫“迎风倒”,但也因人而异,看他们几个酒量都不差,程赫东也没再拦。
刚想再提醒身旁人,结果一扭头,就看见宋听和林朝盈找她碰杯,仰头一杯又喝了个精|光。
许桉意注意到他的目光,见他表情欲言又止,先看眼色地压着声音开口解释,语气显得有些无辜:“要碰杯我不好拒绝。”
而且米酒不是没有度数,喝两杯肯定没问题。
程赫东凝视着她深吸了口气,到底没说话。
许桉意这时候信誓旦旦,结果到后半场就觉得头开始晕乎,脸也攀升着热意,争先恐后地往脸上涌,脑袋更是迟钝得不行。
听见饭桌上有人说话,但视线扫来扫去不知道是谁在说,索性垂着脑袋静静地坐着不动。
那四个人几瓶米酒喝完一点事没有,吃够喝够后帮着收拾饭桌残局。
宋听见许桉意一直坐着,喊了她一声没应,再喊一声见她茫然地盯着自己,转而看向程赫东,眼神狐疑又不可置信:“这?”
“醉了。”程赫东意料之中。
“不是吧,米酒也能醉!”宋听语气满是震惊。
米酒因人而异,在许桉意身上就是“迎风倒”,还混杂了先前喝的几杯花果酒。
简单地收拾完,四个人上楼休息,许桉意也跟着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程赫东见状立马起身,试图跟她沟通:“要睡觉?”
许桉意迟钝地嗯了一声。
得到回答,程赫东没让她晃悠着走,直接搂腰把人抱了起来,腾空的瞬间,怀里人双手就攀紧了他的脖子。
许桉意醉酒的状态跟他见过的大多数人不一样,就是纯安静,倘若不跟她交流,很难会发现她是醉了。
顺利地把人抱回房间,程赫东把她的外套和鞋袜脱了,安置好下楼要去接水,结果刚一转身,就听见浴室门哐地一声,顿时心跳一漏。
接着就看见许桉意苦着脸,呆愣站在浴室玻璃门边,正捂着自己的额角。
程赫东面色慌了下,但还算淡定,走到她面前掀开她的手检查,额角只是红了一片,好在是没伤口。
他垂眸耐心地看她,问:“要去做什么?”
许桉意惯来漂亮的眸子里浮起迷离,目光执着地直视着程赫东,像是在理解他的话,过了两分钟后才温吞回答:“还没洗澡,不能睡觉。”
还挺爱干净,喝醉都不忘要洗澡。
但眼下她这个状态,程赫东自然不放心让她自己去洗澡,他要是帮忙怕是明天一早许桉意都能直接不理他。
思索了下,最后钻进浴室湿了个热毛巾,把她的脸蛋和手都细致地擦了一遍,随即又端盆水不忘把她的脚也洗了,戏做全套。
整个过程,许桉意一下抵触的反应都没有,让干什么干什么,洗完后,程赫东把人塞被窝里,蒙骗似的:“已经洗完了,可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