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像插入了临时做出来的阴道,有力的手掌紧握着他,五指整齐地缩紧力量,就像用无比紧凑的小穴挤压着他的肉棒,带给他激烈的快感。
“这是我最后一次碰你了,好好感受吧,我的……奴隶。”
手指和掌心掐挤的动作欺骗了肉棒的感官,随着一阵颤抖,他把精液射在了她手掌模拟出的阴道里,气势如虹。
“啊啊啊啊!”
在崩溃般的射精中,他完全打开了心神。而撒切里斯也顺理成章地沉入了他的身体。
快乐,美妙。
仿佛飘了起来,身体失去了重量,脑子迷迷糊糊地,毫无抵抗地迎接着切里斯的进入。
侵入身体的过程并不痛苦,伴随烧灼般的快乐,神经仿佛被细小的枝条纠缠,触感逐渐暧昧不清,越来越轻,最后连手指的存在都感受不到,沉入那快乐中。
在射精和神经麻痹这两种奇异感觉的双重夹击下,他感觉到了幸福。
……
……
……
佣兵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铠甲。
漆黑的金属包如裹住他,带给他深深的安心感,本该沉重的铠甲完全感受不到重量。
挥动手臂的感觉,一如往常……不,应该说更轻盈了。
身体各处被触手爱抚着,令他每一刻都保持着清晰的感知。
挥手,迈足,每个动作都被触手细心地指引,绝对不会出错。
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前所未有地强大。
(真是愚蠢,我之前为什么要拒绝。)
他发自内心地嘲笑着之前的自己。
(这样才是自由,完完全全的自由。)
思维没有任何迟滞,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他挥了挥手,带起空气的震荡,地上的剑如同飞燕般冲入他的掌心,他手掌一握,稳稳地抓住了它。
从始至终,挥出去的手臂都没有再摆动过,不需要距离来缓冲,不需要肉眼去确认,稳得就像树的主干,房的立柱。
本就强大的力量变得更加恐怖,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上限远非如此。
魔力在肉体中奔腾,力量在肌肉中浓缩。
佣兵沉浸在撒切里斯带给他的力量和安心中,感受着她无处不在的气息。
‘走吧,我们一起。’是她的声音。
声音是从心里传出的,他与她,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一个人,再也无法分离。
她调皮地用胯间的触手亲吻他的下体,然后包裹了他。
(有点刺激……)他向她抱怨着,然后迈步,向前走去。
‘啰嗦,驯服你好费魔的。现在,让我好好吃一顿。’。
(好的,我的……主人?)
他任由包裹住下体的触手榨取着他的精液,神色如常地向前走去,脚步稳健,举止自然。
(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对吧?)
他问。
‘那是自然,永远,永远也不会让你解脱的。’。
听着她诅咒般的宣言,他安心地背上自己的剑,然后……继续他的传奇大冒险。
Normalend和诅咒铠甲一起……
———撒·切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