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喜宝怎么也在这里?”被称为“法平”的女人从小巷出口缓步走了进来。
“喜宝说担心剑盈的情况,一定要跟来,我们也拗不过她。”
“那种药已经没有效果了吗?”
“滴答。”
“不,药还有……”
“未言!”
“……喜宝和凌绮商量过,她现在,已经停药五天了。”
“哎嘿嘿……”
“没事的,凌绮,不用这么大负担,只要喜宝自己愿意,只要她好好的,就一切都好。”
“收到!”
“滴答。”
“宛白,她怎么样?”
“法平……”
“怎么——”
“滴答。”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要是我们没有选择和它们撕破脸,是不是就不会有失去了家、流浪在外、还饿着肚子灰头土脸的孩子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法平,是不是、是不是我们从头到尾就做错了……?”
“滴答。”
“我们的选择是不是只会带来可怕的结果?就像、就像……就像剑盈看到的那样……?”
“滴答。”
“法平……我好怕……我不想这些无辜的人类……因为我们……因为我们……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滴答。”
“好了好了,别哭了,预言只是预言,剑盈自己不是也说过吗,那东西,██████,还有,时间不多了。”
“滴答。”
“呜呜呜……好、好,我知道了,你、你先、你先看看、看看她的、她的情况、吧……”
“滴答。”
“滴答。”
“等等,什么声音?!”
“滴答。”
“滴答。”
“滴答。”
女孩抬起头,和同样一身黑色劲装的、被称为“法平”的少女对视。
“滴答。”
“滴答。”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