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消息?”
“他们似乎在找人,找以前鞋教的人。”
听见巴颂的话,李炎转头看看巴颂,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不会是当年我们砍死那么多鞋教头目,结果下面的人带着钱跑了吧,那帮人带走的钱难道是他们家的?”
“哎,大哥,你真聪明,我都没想到。我还以为这小子是想在我们工厂展信徒失败了恼羞成怒。”
“他们还去我们工厂展过信徒?”
“可不止他们,咱们工厂的人都有钱,洙民几次抱怨都是因为这些事,韩国鞋教可太多了。”
李炎呼出一口气,这算什么事,果然是多年以前的回旋镖打了回来,韩国财阀和鞋教有关联一点也不奇怪,既能弄钱,还能弄一些干脏活的傻子,何乐而不为。
不要说财阀,就算之前的大统领不也有一位深陷里面,说起来,这都是历史,所以,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李炎觉得有些冤枉,又有些气愤。
当年自己被追着赶出韩国,不就是你们这帮财阀干的事,人死了,一笔勾销,难道不应该这样嘛。
你们自己没看住手下,被卷钱跑路,现在算到我身上了,真当我好欺负嘛,还要一把弄死我,看来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知道在家骂了我多少次,就连小孩子都知道了你们的想法。
想通了这一切,李炎觉得很荒谬,有些事就是这样,看起来冠冕堂皇的,实际上私下里不知道是什么勾当。
真的让他们拿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证据推翻自己,自己死的有多冤枉,就因为那些卷钱跑路的家伙,如果自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李炎绝对咽不下最后一口气。
“找个机会抓住他,最好不要惊动任何人,我想和他当面聊聊。”
“大哥,和他聊什么,他不会听我们解释的。”
李炎忍不住抬头拍了巴颂的脑门,
“解释什么,我做事还需要和任何人解释,我是想当面问问他,活够没有。”
“那他要说活够了呐?”
“怎么,你不敢杀他?”
巴颂愣住了,三角眼突然一眯,
“怎么不敢,之前几次杀有钱人都是日本人干的,说起这个我还真有点失望,这次我必须亲手来,看看有钱人杀起来有什么不同。”
李炎又拍了一下巴颂的脑门,这混蛋家伙书是白看了,只要涉及血腥的事,他就会原形毕露。
“什么有钱人,那是坏人。我们也是有钱人,但我们是好人。”
巴颂不解的看看李炎,大哥,你关于好人的定义是不是太宽了,只不过,听见大哥的话,巴颂确认,大哥还是当年的大哥,他有钱了,却没有因为有钱改变太多,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巴颂喜欢。
尤其是干这些鞋教,为民除害的事,毫无心理负担。
“大哥,尽快还是不着急?”
“不着急,暂时先不要动他,调查清楚,另外让巫女弄个鞋教集会,把他们的人找过去打探一下,我突然很想看看,再一次把他的钱弄没,他会怎样。”
李炎突然笑了起来,担心是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觉得非常兴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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