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家里除了他一个老头,其他都是女人,再加上去年才解了禁燃令,所以还真没有想起来买鞭炮。
“春联呢?”
“在屋子里呢,都拿出来了。”
“行,我这就去贴。”
陈歌站在门口。
拔腿要走的时候,江晚吟皱眉,“你等会儿。”
她拿着围巾拍打陈歌的衣服,刚刚下车的时候,雪点落在陈歌身上不少。
围巾拍在陈歌的衣服上,出一阵阵闷响。
江晚吟又检查了一下。
“行了。”
“我也给你拍拍。”
“不用。”江晚吟挑眉,“我下车的时候就已经拍好了。”
上午十点半。
陈歌开始帮江外公贴春联。
踩着高梯的时候,辅导员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双手扶住帖子的两侧,然后用力憋的俏脸都红红的。
生怕陈歌摔下来。
陈歌往下看,失笑。
“你不用扶那么用力,用脚踩住梯子的一个下脚,防止梯子往后滑就可以了。”
“要你管!”
辅导员又傲娇上了。
不过身体却诚实的按照陈歌的说法去做。
等把红灯笼挂在大门口。
一切就大功告成。
陈歌拍拍手掌,“老师,你别拿手扶着梯子了,我往下爬的时候踩到你怎么办?”
滴滴——
江晚吟刚要回应,却被门口的车笛声吸引了注意力。
陈歌也看过去。
“有客人?”
他记得去年这会是没有客人的。
“不知道。”江晚吟盯着那辆黑色的奔驰轿车,皱眉,“不过每年来拜访外公的人不少,可能是来走人情关系的吧。”
下一秒。
奔驰车的驾驶门打开。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陈歌和江晚吟的眉头同时皱起。
来的人是江晚吟的生父,唐连松。
陈歌回想,他和这个男人只见过一面,后面再听到唐连松的消息,就是对方离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