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直白的渴求,不愧是朝盈。
朝盈:“我吐槽后还被人做思想工作了,说是就这一阵,吃点苦忍一忍。我就不明白了,在物质条件艰苦时,需要一点精神动力不正常吗?爱看美女不是人之常情吗?”
俞未晚点头:“……啊,你说得对。”
其实抛开情爱不谈,俞未晚还挺欣赏她的。
她身上有股很少见的坦然,对情爱,对欲望,对性,将一切都摊开在阳光下,不羞赧也不局促。
朝盈回头督了眼俞未晚:“你呢,还在栖迟身上吊着?”
“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朝盈道,“你们死心眼都这样,认准了一个人就和狗咬到骨头一样,死不撒口。”
“纯爱战士嘛,也正常。”
俞未晚:“……”
好阴阳怪气的夸赞方式。
在朝盈的嘀咕中,练功房到了。
“栖迟就在里面,直接提进去就行。我走了。”她将袋子往俞未晚怀里一塞,就要转身离开。
俞未晚喊住人:“不一起吃点东西吗?”
白让人帮忙,有些良心不安。
朝盈撇嘴:“别了,姐们之间还是要保持距离,这种场合我掺和进去也不合适。”
“更何况栖迟这家伙,其他的先不提,单论对你的占有欲,那可不是一般的强。走了,回见。”
说走就走,没再给俞未晚开口的机会。
只剩俞未晚在门口。
她敲了两下门,没反应。
门虚掩着,没锁,俞未晚小心推开,探出半个头朝里望去。
只见练功房里,阳光斜穿过玻璃,不规则的光斑在栖迟身上流淌。
她穿了身简约的宽松版练功服,脚尖划破空气,转出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地时,微尘扬起,细微颗粒在日光下清晰可见。
随即,腰身向后弯折,停顿,散开的黑发和后仰的颈脖让人无端想起仙鹤,黑白分明,气韵十足。
即使已经与栖迟认识许多年,但每次俞未晚看见她跳舞,都会有新的感叹和震撼。
“啪啪啪。”掌声响起。
俞未晚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没忍住鼓的掌。
随之而来的男声不遗余力地夸奖:“你的舞蹈又有进步,太棒了!”
俞未晚:“?”
看清说话之人后,俞未晚陷入了极大的困惑。
林业,他怎么在这?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