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丝也愣住。
她感觉背后有一道哀怨不敢置信的火热视线,盯得她无法动弹。
偏这时,埃里克的破嘴又开光。
“说起这事,我想起我不久前听一波从水坑聚会结束返程的流浪雄象们说,有一大一小两只雌象在水坑里找弟弟。”
“那弟弟身世坎坷,听说是捡来的,又有可能和那寻弟的姐姐不是同一对父母生的,但那妈妈似乎骗那傻呵呵的爸说是他的种,那象叫啥来着,奥了奥?奥力给?”
“我天呐。”埃里克将这些信息,跟在场的象对一对,再度震惊看向巴雅白宁,“那俩雌象,不会就是你俩吧?”
“弟弟,难不成其实叫奥廉?”
唰唰唰唰唰。
所有象的目光,同一时间集中在巴雅和白宁身上。
巴雅白宁面面相觑,无一象敢开口,承认或否认。
“巴雅,刚才我钻你身下了,现在也该你让我骑一下了吧?”
白宁豁出去了,啥话都敢说。
巴雅更是大胆接话。
“行,我让你骑,双象同游,咱们要不现在就出发。”
两只象,象鼻牵着象鼻,非常默契地拔腿就想走。
“等等。”
“给我站那。”
也丝图鲁斯身影快如闪电,一眨眼便围上来。
白宁是客,获得赦免金牌,图鲁斯把她挪开。
也丝的火力率先朝巴雅发射。
“死丫头,你怎么啥事都往外说。”
图鲁斯:“就是——等等。”
他看向也丝,眼睛瞪得八倍大。
“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先解释奥廉是我们亲生的,先怪巴雅不能啥事都说,不就在变相承认,这事是真的。”
“这事是真的?”
“这事是真的!”
也丝被气到了。
下意识的反应不是解释,而是甩了图鲁斯一个大比斗。
“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没点数,我就说奥廉那脑子随谁了。”
图鲁斯已经彻底凌乱。
奥廉那脑子,那拜月亮拜树的脑子,能随谁,他那么英明神武机智过象,还能随谁,随哪只该死的雄象呗。
他快气疯了。
低下头,用额头一个劲贴也丝脑门。
“丝,丝,丝,你看看我,我哪里没让你满意,你要这样对我?”
也丝翻白眼。
“我不跟蠢象说话,你给我滚。”
图鲁斯心碎成小石子。
“滚,我给你滚,我滚去先杀了奥廉的爸,再回来跟你讲道理。”
也丝气性上来,口不择言。
“你去吧,就挑埃里克身后那块石头,直接去撞死,比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