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舒云,“鞭刑、声明道歉,还是被逐出牧家,你自己选一个。”
牧晴,“妈……”
崔舒云向来都是雍容华贵的姿态,“我不想再问你第二遍。”
牧晴闻言,知道别无选择,一头重重磕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鞭,鞭刑,,声明道歉……”
听到她的话,崔舒云仿佛是早料到,连话都懒得跟她说,朝一旁站着的保镖抬了抬下颌。
保镖会意,走上前,拖拽着牧晴往外走。
牧晴紧咬下唇,没再哭也没挣扎。
不多会儿,牧家老宅院子里响起皮鞭声。
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鞭鞭清脆,鞭鞭见血。
在崔舒云身旁伺候的佣人低声说话,“夫人,您怎么不趁机把她赶走。”
崔舒云目光往外扫,眼底一片寒意。
这是她老公在外的野种。
说白了,是她这段婚姻最大的耻辱见证。
她怎么会不想把她赶走。
崔舒云,“还不到时候。”
佣人,“是。”
崔舒云,“我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天半天。”
她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比如,牧晴和大房合作的事被揭。
牧晴连带着大房,全部滚蛋。
如果她今天把牧晴赶走,回头她在外流落街头,这些豪门太太们茶余饭后还是会乱嚼舌根。
说她歹毒,说她落井下石。
人言可畏。
尤其是在他们这个圈子里。
人皮之下可以是禽兽,但‘禽兽’两个字绝对不能写在脸上。
毕竟,很多利益来往,都得靠你的做人口碑。
这也就是当初她为什么会打掉牙往肚子里吞接回牧晴的主要原因。
是因为她窝囊?
是因为她没手段让牧晴死在外面?
当然不是。
是她在用她的隐忍,换牧家家风的好口碑。
为自家儿子铺路。
老公靠不住无所谓,但牧家的钱她得掌握在手里。
什么一气之下闹离婚,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这种蠢事,她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