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市井烟火气。
对沈老头住处了如指掌。
此人劈挂拳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满意,当然满意。”
昆仑一步踏出,五指交错,沉声喝道。
“看来恢复的还不错。”
“好一株金身铁骨的苗子。”
昆仑还好。
“九掌柜,这么晚怎么来了?”
不仅是昆仑三人,连老九叔也是一脸错愕。
敏锐捕捉到大事二字。
“九掌柜之前已经付过,哪能再要银子。”
张云桥更是激动,腾地一下站起身,紧抱双拳。
沈老头也就是这些年逐渐退隐,但十来年前,长沙城内凡是练武之辈,谁不知道他的大名。
气血衰败。
一身横练功夫,滴水不漏。
也只有他那一身立足的本事了。
边上的昆仑和张云桥,皆是抬起头来,他们对此同样好奇。
与其藏着捂着,还不如送出去。
说实话。
所以昆仑特地以黑布将其重重缠好。
沈老头终于明白过来。
躲在他背后探着脑袋,惊奇的打量了眼来人,乖巧的点点头,捡起一旁地上的小木刀,跨过门槛往里走去。
沈老头退开几步,将一行人请入院中。
让老九叔嘴里轻哼的戏曲,都多了几分颤音。
老沈头却是摇了摇头道。
已经过了练武的时候。
老沈头点起一盏老旧的油灯。
如今眼看着年纪一天比一天大。
“老九叔,你看是哪条巷子?”
“九掌柜,还有诸位,请。”
门口马扎上坐着個六七岁的小家伙。
老九叔捋了一把长须,笑呵呵的问道。
嘎吱——
老九叔咳了声道。
靠在车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