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
「不然呢?嗯?要不要玩点新花样?比如说绑一下手什么……」
已经要羞死了的赵子莺及时用手捂住了姒琢的嘴:「别再说了,我好不容易才没那么敏感的。」
姒琢抓过手腕:「那好吧,真是可惜了。」
本来姒琢在那上面就不是温柔那一挂的,赵子莺是真的怕她想出些别的来折腾他,以至于他现在完全不敢露出衣服下的半点皮肤,本就白,骇人的痕迹异常惹人注目。
「不逗你了,你弄,寡人出去找一下林惕,这么久了,也该查清楚了才对。」
「林惕,那个小人,你当真要重用他?」
「重用谈不上,只是王宫内武功好的男官少之又少,必要的时候他还是有大用的。」
「他负了赵国,早晚也会负你。」
「他活不到那天的。」
看着姒琢起身离开的背影,赵子莺心里一阵阵发毛,既然她能这么对林惕,会不会也会这么对他?
「嘶,好痛……」
因为走神,刻刀的刀尖不小心割伤了食指指尖。
姒琢还没走远,听到声音后立马退了回来,坐到对面把他的指尖含在了唇间,许久才被放开。
「子莺你也不是不细心的人,怎么寡人刚一走你就走神了?快别弄了,这么好看的手要是落了疤怎么办?」
赵子莺摇了摇头:「就快弄完了,答应好了就一定要完成,你说是吧?」
「当然,那你多加小心。」
赵子莺总感觉姒琢话里有话,在她走后孤独感悠然而至,只能安慰自己一定是想多了,看她对身边人的态度应当是不喜欢撒谎的人。
可他终究是忘了一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手足都可相残,更何况是所谓的约定。
另一边去往太医院的路上也不太平,姒琢想过很多种可能,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姜姐姐竟然拿手底下的医徒来试苑王留下的医书。
「林将军所说可真?」
「回王上,微臣亲眼所见,跳井那姑娘估计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任谁也受不了扎得胳膊上都是针,往身体里灌水啊!」
姒琢敬佩姜姐姐的医术,也感恩她对自己十几年的照顾,可这事关人命,不做半点透露的私下去做,和用刑有什么区别?
「今日之事林将军万不可随意去说,寡人自有处置办法。」
「微臣遵命!」
第7章
今日太医院当差的人并不算多,姒琢推开门后便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她要单独和姜辛弥谈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