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
「他装的你看不出来吗?」
「我真没看出来,但是你真的能帮我吗?」
「能,我近不了他身,只要你能找到他是装作痴傻的线索,保你平安出宫。」
姒雾恭敬的对他抱拳:「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尽心尽力去找证据,若是找不到,你也别向长姐戳穿好不好?」
「那不好说,这刀剑不长眼,你是死是活就在我一念之间。」
姒雾已经快被吓晕过去了,待赵子莺彻底离开才缓过神来,他发誓,他着实没看出梓青竹是装的。
带着疑问,他推开门,拍门叫醒了梓青竹,洗漱好后带着他去了膳房细细观察。
另一边星云宫里的姒琢和赵子莺还在冷战中,明明面对面坐在矮桌前,却谁也不搭理谁。
姒琢的耐心是有限的,昨晚她真的哄到很晚,导致她醒的也比平时晚了很多,没想到赵子莺竟然还是不搭理她。
她不生气都是不可能的。
小翅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续茶都不敢冷落了任何一个,举茶壶举的实在是胳膊疼,差点又一次错过提醒:「王上,是该上早朝的时间了,今日梨将军回京。」
「好,寡人这就过去,吩咐浅瑟牢牢看住院门,千万别让子莺随意出去。」
「诺。」
赵子莺今日也没打算出去,昨天动气太多,小腹还真有些不太舒服,得好好休息才行。
他不是不想跟姒琢说话,是他觉得姒琢这次怎么会犯了混,那么简单的伪装都看不出来,所有他怀疑她对那个梓青竹是有情感在的。
上朝的时候姒琢也因为子莺的事分了神,扶额听着大臣们的禀报,其中包括燕国外祖母委托使臣传来的木牍。
上面写着:「琢,外祖母很是想念你,知道你后宫位子始终空着,不如从燕国择一良人,稳坐中宫之位。你生辰宴时,本王就会带人过去。」
这话看的姒琢两眼一黑,一个梓青竹,子莺就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了,再来一个是要她的命吗?
接下来便是梨獾询问起了关于婚事的具体安排,姒琢掐指一算:「三日后宜婚嫁,就定在当晚吧,日后若是待雾儿半点不好,寡人唯你是问。」
梨獾笑意盈盈意气风发道:「诺!臣发誓,臣一定对长公子万分的好!」
姒琢点了点头:「众爱卿无事上奏便下朝吧。」
臣子们一个个离开,直到最后,竟然还有一人留下。
「姬太祝为何不离去?既然有事,刚刚就应禀报。」
「回王上,老臣的事情,恐怕只能现在说,臣的小儿子,被二殿下,强占于公主府。」
「什么!来人,把姒婼传来打上六十大板!」
姬太祝跪到地上叩首:「王上,臣不要您责罚二殿下,只求能给犬子一个名分。」
「你可想清楚了,我那妹妹对待男人如同草芥一般,非打即骂,此番做了决定,反悔难如登天。」
「老臣只求一个名分,否则,犬子也难嫁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