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这下就不冷了吧,快些一起去玩吧,再不走王上就该回来了,琢你要是被抓到这个时间还没背书,肯定要被罚跪的。」
「知道了父亲,那女儿便带着子莺离开了。」
出来后两人躺在相对隐蔽的假山上里欣赏着夜空上的繁星。
赵子莺也有预感,自己应该是快醒了,耳边有子鴞在房中乱翻的声响。
因为视角很高的关系,他们意外瞧见了墙外痛哭流涕飞奔而过的姜辛弥。
「她为何哭?」第一次见姜辛弥哭的赵子莺低声询问。
姒琢叼着狗尾巴草,很是无奈的回答:「她喜欢的人要上战场了,打头阵,必死无疑。」
「姜辛弥是翁主,既然是她的心上人,应当是照顾着的,又怎会冲在最前面?」
「母上吩咐的,如果姜姐姐的心上人从战场上活着回来,那肯定会有更多的男人参军,你是赵国人,你懂的。」
赵子莺懂,没有把话题进行下去,怪不得姜辛弥后来会变成那副看似冰冷怎么都捂不化的状态,希望栀公子能够「疗愈」她吧。
想到这里赵子莺「刷」的睁开眼睛,他甚至没来得及道别就这么突然的醒来了。
「王兄你怎么醒的如此之突然?」这比赵子鴞预期的快了不少「正好,你到底把玉玺放哪里了?快点说!」
赵子莺刚坐起身就被刀架了脖子,他淡定的用眼睛环顾着一团乱的四周:「赶紧走吧,你找不到的。」
「赶紧给我!求你了哥,这么多年我没求过你什么,你就给我吧!!」赵子鴞急切的恳求着,若是儿时,地板都要被他跺穿。
赵子莺像是没听到一样,仔仔细细的盯着他看:「瘦了,黑了,头发枯草一样,何必呢?这状态还不如在流放地呢。」
「我怎么样无所谓,我靠自己,我又不靠美貌,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既然这么看不上兄长我,那你就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姒琢就会杀你,到时候我们一家在下面团聚,多好。」
「赵子莺你……你犯病了是吧?是不是姒琢把你逼疯了?你就……你为什么不能把玉玺给我呢!!!」
「小时候你什么都抢,我什么都让,只有一件事我从没让过,如果连这你都要拿走的话,你
心里真是半点哥哥都没有,连家里人你都不在乎,这样的人成不了君主。」
「怎么就成不了?你以为姒琢就很在乎吗?她母亲在乎吗?」
「就是因为在乎她们才看起来很怪异,如果不在乎,就只是做个暴君,也就不会别扭到万事都要考量了。」
「听不懂!我也不在乎,我最后再问一遍,玉-玺-在-哪-里?!」
赵子莺捏着袖子将刀刃挡开,下榻后把玉玺从那显眼到不行的首饰盒里拿了出来。
「我就没藏着,是你自己不认为我会放在首饰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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