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当那肉屌在娘亲体内脉动一次,小腹上的那个隆起便会相应地微微跳动,随着秦诈的呼吸节奏,时而膨胀时而收缩,就像有一条活物被困在那雪白肚腹之下。
那道可怖凸起从耻骨上方一直延伸到肚脐眼上方数寸,几乎贯穿了整个下腹,若仔细观察,甚至能看到那层薄薄的雪肌下面,青筋与血管如何在紧绷的表面若隐若现地脉动。
秦诈似乎对这画面尤为满意,刻意放缓抽送速度,将全副注意力转移到贯穿深度与侵入角度上,每一次凶狠挺入都精心计算着顶向不同方位,使得那条映在小腹上的“盘踞巨龙”能够以各种荒诞角度炫耀它的狰狞轮廓,时而如鞭,时而如钩,时而如环,千变万化。
有些瞬间,甚至能清晰辨识出那蕈头特有的伞状边缘如何在薄如蝉翼的雪腹上撑起一个令人心惊胆寒的圆弧隆起。
混账混账混账!!!
我那仙子娘亲至高至纯的人妻熟母蜜穴此刻被这王八蛋玩成什么了!
此时此刻,秦诈鸡巴只是微微一顶,就已深深卡入了仙子宫壁最深处,那紧致宫壁四周火热的媚肉立刻如灵蛇般紧紧缠绕住他那紫胀龙头,接着一股惊人吸力就从下腹深处迸发喷涌而出,爽得秦诈倒吸一口凉气,面色扭曲如恶鬼,显然差点被这仙子吸出了阳精,他立刻反手甩给我娘亲一记凶狠奶掌,那对被他蹂躏得满布红痕的丰腴玉乳向上抛出一个下流淫靡的波浪曲线,乳肉激起阵阵雪白涟漪。
“骚尻!还敢夹老子?”秦诈恶狠狠道,随即双手钳住娘亲纤腰,开始新一轮更为凶残的征伐。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秦诈每次微微调整角度,娘亲小腹上那条“活龙”便随之改变形态,时而是根根青筋暴凸的柱身,时而是圆润饱满的蕈头轮廓,甚至连龟头冠状沟的细微凹陷都能在那层薄如蝉翼的雪肌上清晰呈现。
更为可怖的是,当他将大鸡巴在体内刻意旋转时,那隆起便如同一条觅食的毒蟒般缓缓扭动变换角度,在雪腹上划过一道恐怖的弧线,仿佛那层薄薄肌肤之下确实藏着一条即将破腹而出的恶龙。
“林师弟!都记下来没有??”秦诈狞笑着,铁掌轻轻按压在那凸起最高处,隔着薄薄腹壁挤压自己的龟头,“你娘亲这副仙躯,从里到外都被为兄征服了!这可谓通仙透壁术,让你也涨涨见识!”
娘亲被这里外夹击得全身痉挛,那被撑得几近透明的雪腹皮肤下,能清晰看到一条条冰蓝仙脉如同流星般疯狂穿梭,与那根紫黑凶器形成鲜明至极的对比。
每当秦诈故意将肉棒稍稍后撤,那隆起就会从娘亲腹部消退,只留下一片被蹂躏得通红的薄嫩肌肤;而当他再次狠狠贯入时,那条“巨龙”又会重新浮现,将平坦小腹撑起一个令人胆寒的隆起,如此反复间,我那仙子娘亲已经是樱唇大张,却已发不出声音,美目圆睁,眼白上翻,显然已经陷入极度欢愉中无法自拔。
这绝艳一幕被我手中天机灵珠一丝不漏地烙印记录,将这淫靡画面定格于永恒。
秦诈在狂暴征伐数百回合后,刻意放缓了侵犯节奏,转向我:“林师弟,为兄身为同门师兄,理应教你如何征服仙子。来!既为亲生骨肉,当然要亲自上阵伺候母上才是天地孝道!”
我心如刀绞,然而禁制之力却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移动。
“速去床首,钳住你娘亲的香肩!这仙穴太会吸咬了,为兄每次贯入她都向前逃窜,需要你帮为兄固定住这欲求不满的骚尻!”
我被迫爬上玉床,双膝着地,跪在娘亲头部两侧,双手颤抖着扶住她玉润香肩。
我能清晰感受到掌下娇嫩肌肤的温度和颤抖,以及每次秦诈插入时,她整个身体的痉挛。
“贱种!滚开!”娘亲猛然睁眼,那双原本冰蓝澄澈的凤眸此刻迸射出滔天恨意,“孽子!逆子!是你!是你亲手将娘亲五花大绑,送到这淫贼胯下!”
她雪白胴体猛然扭动,拼命挣扎着欲逃离我的钳制,丰硕玉乳在胸前剧烈晃动,如同两团盛怒的雪兔。
那对如满月般的双峰随着她的挣扎左右摇曳,乳肉相互撞击,掀起层层雪浪。
深红蓓蕾周围的娇嫩肌肤已被秦诈粗暴啃咬留下无数青紫齿痕,两粒樱实则完全充血,肿胀如拇指般挺立,随着胸脯剧烈起伏而颤栗不止。
“孽子!天杀的畜生!你那个窝囊废父亲死后,娘亲独自抚养你长大,夜夜自守空房,拒绝无数追求者,就是为了能给你留一个清白母亲…啊!”
她突然痛呼一声,因为秦诈趁她咒骂之际猛然挺胯,凶器直接贯入最隐秘处!
只见娘亲那平滑小腹上瞬间顶起一个触目惊心的凸起,清晰映现出秦诈蕈头的狰狞轮廓,仿佛那凶物要直接贯穿她的仙宫!
“啊…畜生…啊…放开娘亲…”她喘息着继续咒骂,凤目中满是仇恨的泪水,“林天辰…你这个窝囊废…无能的东西…被师兄怒骂一顿就…就把自己亲娘献上…啊…你还是个男人吗?”
她修长玉腿在秦诈腰侧猛烈踢蹬,试图摆脱控制,然而每一次挣扎都使花径内的巨物角度变化,无意中刺激到更敏感的地方。
那双雪白长腿肌肤细腻如凝脂,大腿根部肌肉线条优美流畅,膝盖以下的小腿则修长笔直,如同上等美玉雕琢而成,然而此刻这双玉腿表面已经布满汗珠,在幽蓝灵光照耀下闪烁如无数星辰。
“林师弟,还不够尽职!”秦诈突然停下抽送,冷笑道,“既然扶着你娘亲,就该教为兄如何更好地享用她!告诉为兄,你娘亲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这!…”我刚想说不,却感到头顶禁制灼痛迫使我开口,“娘亲…娘亲最敏感的地方在花径左侧上方一寸处…那里有一小块软肉…若用力顶那里…她…她会…”
“畜生!背信弃义的东西!”娘亲闻言勃然大怒,雪白玉颜因滔天愤怒而通红似火,青筋在玉额浮现,“你竟敢…竟敢将娘亲最隐秘的弱点…告知这个禽兽…啊…林天辰…娘亲诅咒你…不得好死!”
她疯狂摇头,乌黑青丝如墨浪般在枕上左右飞舞,每一缕发丝都仿佛充满了对我的恨意,那绝美容颜都扭曲变形,贝齿紧咬红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哦?是这里吗?”秦诈邪笑着调整角度,龟头精准碾过我所说的位置。
“啊啊啊——!”娘亲突然发出一声尖利刺耳的惨叫,却夹杂着滔天媚意,整个雪白胴体如遭雷击般猛然弓起,离床三尺,纤腰弯折成一个几近不可能的优美弧度。
两瓣肥厚多肉的大白奶剧烈弹动,如同两个装满水的皮球被猛烈抛掷,乳肉相互拍打发出轻微“啪啪”声,层层叠叠的雪白乳波在胸前此起彼伏,简直如同风暴中的海浪,永不停息!
更可怕的是,娘亲花径边缘突然涌出一大股热液,如同失禁般“噗”的一声喷射而出,大部分被秦诈的巨物堵在体内,但仍有不少顺着交合处溢出,沿着她两瓣肥嘟嘟的臀缝流淌,在玉床上洇湿一大片。
“孽子…你…你对得起死去的父亲吗?啊…对得起…这十八年来哺育你的娘亲吗?”
我此刻根本听不见任何怒斥,全部心神已被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彻底吸引——娘亲那对丰满如云的大屁股被秦诈大鸡巴一下一下压扁成一个极尽淫靡的圆盘状,随后在那威猛龙根的进退节奏中弹性十足地恢复成满月般的滚圆形态,在这不断形变过程中掀起阵阵令人窒息的雪白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