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壮的手臂肌肉鼓起,两只大手像钳子般托住苏梨娇嫩的臀瓣。
苏梨纤细的双腿被迫大大分开,从王先生手臂两侧无力地垂下,裹着纯白过膝袜的小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她的脚尖绷得笔直,脚趾随着撞击不停蜷缩又舒展。
“啊…爸爸…啊啊…”苏梨已经神智不清,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的双臂软软地环着王先生的脖子,小脸潮红,精心打理的刘海被汗水黏在额头上。
王先生像玩弄布娃娃般将她不断抛起又接住,每一次下落都让鸡巴进入得更深。
那只白袜早已脱落的小腿在空中乱晃,白嫩的小脚丫在空中不停地飞舞。
这样的抽插持续了好一会。
苏梨的脚尖突然剧烈抽搐,足弓绷成完美的曲线。王先生终于发出低吼,在最后几次狂暴的冲刺后,猛地将苏梨按到最深处。
“哗——”
当他把苏梨拔出来时,白浊的液体像喷泉般涌出,打湿了床单。苏梨像断线木偶般被扔到床上,立刻陷入昏迷,两只腿还维持着张开的姿势。
王先生满意地躺到两女中间,一边是浑身狼藉、昏迷不醒的林夏,一边是还在轻微痉挛的苏梨。他满意的笑了笑,很快睡了过去。
黎明前的微光透过纱帘时,房间里只剩下如雷的鼾声。
王先生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中央,那根软垂却依然骇人的阳具耷拉在苏梨漂亮的小脸上。
苏梨早已昏死过去,小巧的下体一片狼藉——粉嫩的阴道口肿得发亮,周围糊满半干的白浊,连小腹的绒毛都黏结成缕。
随着她无意识的颤抖,一股股浊液正从红肿的小穴里缓缓溢出,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痕迹。
林夏蜷缩在王先生脚边,渔网袜的开档处完全被撕烂,同样红肿的私处不断渗出白浊的液体。
她的指尖还保持着抠抓床单的姿势,妆容花得一塌糊涂。
两位丈夫呆立在门口,仿佛被抽空了灵魂。陈默的胖脸上挂着干涸的泪痕,林夏老公的指甲缝里全是自己掌心的血肉。
他们最终沉默地退到客厅,像两条被遗弃的野狗般蜷缩在地板上。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大地。
海鸥掠过水面,发出刺耳的鸣叫。潮水一遍遍冲刷着沙滩,抹去所有痕迹。
…
阳光刺痛了双眼。
林夏老公挣扎着爬起来,发现房间里只剩狼藉的床单——揉皱的渔网袜、扯烂的白T恤像蛇蜕般丢弃在地上。
陈默正用胖手疯狂拨打苏梨的电话,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梳妆台上,一张烫金便签在空调风中轻轻晃动:
【老公:
今天我们和王先生乘游艇出海啦~同行的还有几位VIP贵宾和他们的女伴~
你们在度假村要好好玩哦!
爱你的夏】
便签角落印着度假村logo,背面还粘着一小片没干透的白色过膝袜蕾丝边。
陈默突然发出古怪的笑声,肥胖的身躯缓缓滑坐在地。窗外,新一批免费游客的游轮正缓缓靠岸,甲板上年轻夫妇们的笑声随着海风飘来。
远处的海平面上,一艘白色游艇正驶向深海,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