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地上起来,拉着手往上爬,一直到我们那层,妹妹小跑着拿钥匙开门,我们两个一同迈进门槛,关上门,然后抱在一起。
拥抱后是亲吻,交心的话已经说得够多了,积压的感情像一团烧不尽的火,在回到家里后彻底爆发出来。
我们的舌头搅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摩擦,让火烧得更旺,将所有理性蒸发干净。
最后,我们一同倒在沙发上,然后便是无尽的交媾——用身体倾诉爱意。
……
又一次醒来,外面天已有些黑了,客厅里没开灯,有些暗。
我躺在沙发上,身上趴了一个轻轻睡着的少女,我们的衣服都被汗沾湿了,有点难受,但相比传递给彼此的温暖来说微不足道,而且,我们还连接在一起。
肉棒被穴腔紧紧箍住,太久不动后前端有点感觉不到,我干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肉棒跟着搅动了一下,像是推开盖在身上的厚被子一样撑开紧紧包裹着肉棒的穴肉,发出湿润黏腻的“咕啾~”声,让一直勃起胀大的肉棒有了喘口气的空间,也让子宫和穴道里已经多到满溢出来的精液又被“噗噗”地挤出去了一些,化作我们连接处正在冒出的那几团白色泡泡。
“嗯~”妹妹轻哼一声,她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两条小腿和我的腿缠在一起,两具身体贴得更紧,穴肉也跟着收缩,从四面八方压迫肉棒,再次让我寸步难行。
似乎能感受到我在看她,妹妹慢慢地睁开眼,“已经,天黑了?嗯~”
妹妹的鼻音一下子又点燃了我的欲望,我抱住她的手臂慢慢用力,“快黑了,你想吃点什么吗?”
“我,不太想做饭,点,额,点炸鸡吧,披萨也行。”
“你刚才是不是说了鸡巴?”
“我没——哦?,别搞突然袭击,啾呜~”妹妹吻上我的唇,嫩舌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缠在一起。
刚刚向上挺起把肉棒送到子宫门口的腰身刚卸了力躺进沙发里,妹妹的桃臀就“啪”地一声生赶着坐到了我的跨上,肉穴一路追击肉棒,随着妹妹积极地扭腰来回摩擦棒身与龟头,一刻不停地榨取着我睾丸里的精液。
妹妹想要坐起身来,直挺挺地骑在我的跨上驰骋,但我向上顶弄了几下她就轻微痉挛了起来,像一只疲惫的小鸟一样倒在我身上。
我们又亲在一起,交换着双方的唾液、身体的温暖和蕴含在声声喘息中的感情。
我们又做了起来,肉棒“咕啾咕啾”地没入穴腔,紧抓着臀瓣的双手感受到臀肉上海浪般的颤动,倾听着爱人的双耳捕捉到穴口“扑簌簌”吐出白浆的声音,还有拍打在彼此脸上的粗重鼻息,声音、温度、气味和感觉刺激着我们的大脑,将一切推向高潮。
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大概我睡着前憋着一股精液没射出去,妹妹痉挛着高潮时穴肉用尽全力地挤压与吸吮勾起了我的感觉,我选择不再坚持,跟她一起到达最高峰,让我的精子到达她的子宫,与她结合。
我们吻在一起,连达到顶峰时的喘息与叫声都送进彼此的体内。
妹妹趴在我身上休息了会儿,撑着我的身体坐了起来,“哈啊~所以,点什么?”
“炸鸡吧。”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说那两个字了吗?”
“这样我们两个就同罪了。”
妹妹笑了,“你啊。”
她撑着我的身子,慢慢地抬起屁股,让肉棒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最后“啵~”地一声,我们的性器分开了,她粉嫩的穴肉依依不舍地追到了外面,在吐出一大团精液后慢慢地回到了原位,被撑开的穴腔也随着外面蚌肉的闭合而不再暴露,彼此挤压、摩擦着,像一只贪财的母龙,把挂在肉璧上的、留在子宫里的、即将流出穴口的白浊精浆全都吸到深处,填满每一处褶皱、凹凸与沟壑,还有宝贵的宫室。
不过,还是有不少白浊在重力的作用下从闭合的肉缝中钻出,垂直滴下或者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像一条条很小很小的白色小溪。
我的视线被这些小小的奇景紧紧抓住,不禁觉得嘴巴发干——真是色极了。
我的肉棒又站了起来,刮过妹妹没来得及逃离的肉缝,她轻喘了一声,赶紧离开沙发,双脚落地,扭过身去生怕我兽性再发。
可从后面不仅能看到漏出点滴精液的奇景,还能看到她挺翘的桃臀,我忍不住站起身来,妹妹干脆绕到沙发后面。
她双手摆了个“×”,“先别着急,我真的饿了,吃完饭再来好不好?”
“嗯,我也饿了,我点披萨吧,今天破费点也没关系。”
“那我点喝的好了,想喝啥?”
“红牛,没有的话伟哥也行。”
“啊,你想干死我吗?”
“正有此意。”
妹妹打了个哆嗦,脸上微微红了一下,“色鬼,厚脸皮。”
“你知道就好,BBQ披萨怎么样?好几种肉,还有青椒啥的。”
“可以,奶茶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