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书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声音被沙发垫子闷住,带着点哭腔。
杨帆不管不顾,腰身用力抽动起来,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他一边操弄着她,一边还不忘调侃:“骚货,夹得这么紧,是不是爽翻了?”手掌狠狠拍在她臀肉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沈墨书被他打得一抖,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不……不要打,啊……好……好深,不……不行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像要断掉,可那湿热的甬道却本能地收紧,把杨帆吸得头皮发麻。
他咬着牙,低吼道:“哦,缩得这么紧,是不是要去了?真他妈敏感,这么快就高潮了,你那死鬼老公死了多久没喂饱你啊?日寡妇老子还是头一回遇到。”
杨帆的腰腹像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耸动着,每一次撞击都让沈墨书那白花花的臀肉剧烈震颤,荡出一圈圈肉浪。
她被迫跪趴在沙发上,美腿被他粗暴地掰开,腿根处绷得发酸,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咬着嘴唇,想压住那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可喉咙里还是控制不住地漏出几丝低喘,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她一边承受着那根可怕肉棒的凶狠进出,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不是她的错,她是被杨帆强迫的,是他趁着她独居的空虚,硬生生闯进来的。
五年前丈夫车祸去世后,沈墨书就再没碰过男人。
那些冷清的夜晚,她靠着工作和儿子熬了过来,硬生生把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压在心底。
可现在,杨帆毫无征兆地闯进来,那根滚烫的鸡巴捅进她干涸已久的身体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下身被撑得太满,太紧,像要裂开一样。
她接受不了,可身体却背叛了她,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淌下来,打湿了沙发垫子。
“你轻一点……啊……不行了……”沈墨书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带着点哭腔,可杨帆压根没打算怜香惜玉。
他低头看着她那被操得艳红的蜜穴,像朵盛开的玫瑰,随着他的节奏翻出湿漉漉的媚肉。
他咧嘴一笑,喘着粗气道:“轻点?你下面咬得这么紧,老子要是轻了,你还不乐意呢。”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捏住她胸前那对晃荡的大奶子,手指粗鲁地揉着,乳肉在他掌心被捏得变了形,乳尖硬得像两颗石子,被他揪着扯了几下。
沈墨书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鼻涕混着眼泪糊了满脸。
她想起了亡夫,想起他活着时最喜欢从背后抱着她,攥着她的奶子狠狠操她。
那时候她还会害羞地骂他流氓,可现在,被一个比她儿子还小的臭小子压着干,她却只能哭着抽动屁股,迎合那一下下凶狠的撞击。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把她的羞耻感冲得七零八落。
她肥臀撞在杨帆胯上,啪啪作响,水流得满沙发都是,杨帆的大鸡巴插进去,就像进了个热水壶,烫得他直吸气。
“你这骚逼,真是天生欠操。”杨帆一边挺动,一边伸出手,摘下墙上沈墨书和亡夫的结婚照,咔哒一声扔到她面前。
照片里,她穿着婚纱笑得温婉幸福,亡夫搂着她的肩,满脸宠溺。
杨帆盯着那张照片,坏笑着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瞧瞧,你老婆夹得真紧,老子操得她爽得直哭呢。”说完,他故意顶得更深,龟头狠狠撞在她敏感的那一点上,沈墨书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抖,差点瘫下去。
“别……别说了……”沈墨书哽咽着,双手撑在沙发上,指甲抠进垫子里。
她满脸潮红,秀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平日里那副冷淡高傲的面容早就没了,只剩一副被操得失魂落魄的模样。
杨帆却越干越起劲,他直起身子,双手掐住她的腰,像骑马似的疯狂抽送,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往前一耸。
那对丰满的双峰被他从背后攥住,揉得又红又肿,他低头啧啧两声:“这奶子,又软又白,真他妈带劲。你老公以前是不是也这么玩你?”
沈墨书脑子里乱成一团,她想反驳,可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她越哭越凶,眼泪滴在照片上,把亡夫的脸糊得模糊不清。
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她体内乱窜,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杨帆偏不让她喘口气。
他忽然抽出来,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面躺着,两条腿被他扛到肩上。
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又狠狠插进去,角度刁钻地顶着她的深处,沈墨书仰头尖叫,声音沙哑得像要裂开。
“爽不爽?嗯?叫大声点!”杨帆喘着粗气,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她眼里满是泪水,嘴唇被咬得发白,可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透明的液体一股股喷出来,打湿了他的小腹。
杨帆低笑一声,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碾着,沈墨书疼得一缩,可那股酥麻的感觉却让她脑子更乱了。
杨帆一边抽查,一边随手抓起桌上的相框,那是沈墨书与亡夫的合影,黑白照片里男人笑得温润,沈墨书倚在他怀里,幸福得像个小女孩。
他嗤笑一声,直接把照片塞进沈墨书怀里,沈墨书猝不及防,低头一看,泪水瞬间决堤。
她抱着那张照片,想到丈夫去世这几年,自己咬着牙撑起这个家,儿子远在大学,家里冷清得像座空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