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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伪偶冰绡缠缚孽鸳债 真鸾素縠交颈乱凤牖（第15页）

“接啊。”他语气冷淡，嘴角却挂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看你家文皓有什么急事。”

叶凡咬了咬牙，伸手够过手机，手指颤抖着按下接听键。“喂，文皓？”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点掩饰不住的慌乱。

“凡凡，我到外滩了，你在哪儿？”田文皓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疲惫，却依旧温柔。

叶凡的心猛地一缩，愧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她。

“我……我马上过来！”她几乎是喊出来的，挂了电话后，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

她推开杨帆，踉跄着爬出浴缸，水花溅了一地。

她抓过浴巾，胡乱擦着身子，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杨帆靠在浴缸边，双手环胸，冷眼看着她忙乱的样子。

“这么急着走？不怕你家文皓闻出点什么味儿？”他的语气带着点嘲讽，像是故意在刺她。

叶凡没理他，穿好衣服后，转身拉住他的手臂，声音急促：“杨帆，你也走！快点！”她的眼睛里满是慌乱，像只被猎人追赶的小兔子。

杨帆挑了挑眉，慢悠悠地站起身，随手抓了件衬衫披上。他跟着她出了宾馆，江风一吹，刚才的旖旎像是被吹散了，只剩下一地冰冷的现实。

外滩的江风带着点湿气，吹得叶凡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

她站在路边，四处张望，终于看到了田文皓的身影。

他穿着件浅灰色毛衣，背着个双肩包，站在路灯下像个不谙世事的书生。

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知道自己该走过去，像往常一样扑进他怀里，撒娇说“文皓你怎么才来”，可她的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杨帆站在她身后，懒洋洋地倚着路边的栏杆，眼神在她背影上打转，嘴角挂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在看一出好戏。

叶凡咬着下唇，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田文皓的温柔，杨帆的炽热，刚才宾馆里那场让人脸红心跳的纠缠，像两股拉锯的力，把她撕得七零八落。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步子，朝田文皓走去。

可刚走了两步，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抓住她的胳膊，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叶凡一惊，猛地回头，对上杨帆那双戏谑的眼睛。

“干嘛这么急？”杨帆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痞气。

他把她拉到街角的阴影里，避开了路灯的光。

叶凡瞪着他，压低声音：“你疯了？文皓就在那儿！”她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和慌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杨帆挑了挑眉，松开她的胳膊，却顺势把她逼到墙边，双手撑在她两侧，像是要把她圈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脸凑得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混着点刚才宾馆里残留的沐浴露香气。

叶凡的心跳又乱了，她想推开他，可手刚碰到他的胸膛，就被他一把抓住，扣在掌心里。

“叶凡，你这小脸红得跟苹果似的。”杨帆低笑，声音里带着点揶揄，“怎么，怕你家文皓看出点啥？”他顿了顿，眼神在她脸上流连，像是想把她每一寸表情都看透，“还是说，你舍不得我？”

叶凡咬紧牙关，瞪着他，声音里带着点颤抖：“杨帆，你别太过分！”可这话说得软绵绵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杨帆的眼神让她腿软，那种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拆开吞下去。

她想到刚才浴缸里的疯狂，脸更烫了，烫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杨帆没说话，只是低头，捧住她的脸，拇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

他的眼神烫得吓人，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点燃。

叶凡的心跳又乱了，她想到田文皓就在不远处，愧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可杨帆的脸太近了，近到她能看清他睫毛的弧度。

那张脸帅得让人移不开眼，像个天生的蛊惑者。

“下次你一个人来，嗯？”杨帆的声音低哑，带着点命令的味道，“这次太慌张，没尽兴。”他的拇指在她唇上擦过，动作轻佻却带着点让人心动的温柔。

叶凡的脑子嗡的一声，空白得像张白纸。

她知道自己该推开他，可身体却像被抽了骨头，软得连动都动不了。

杨帆低笑，俯身在她耳边说：“把舌头伸出来。”他的声音像魔咒，叶凡的脸红得像是能滴血。

她咬着唇，犹豫了半秒，可杨帆的眼神太烫，她像是被蛊惑了，鬼使神差地听话，轻轻伸出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