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栀眨眼睛,耳朵有点发热:「看情况,我的备注我做主。」
丛樾:「我也是你做主。」
谢知栀面无表情地瞅他一眼:「好土。」
……
到了灵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他们临时起意,来得不凑巧,谢知栀外婆昨天就和两个发小出发台北旅游了。
「丛樾啊,别见外,就跟着小迩叫我外公。」
丛樾脱了外套,在厨房给老人家打下手:「好。」
谢知栀洗完水果,没什么事做,也跟着进去帮帮忙,快起锅时说了句:「外公,丛樾哥不吃香菜。」
绿色香菜紧急撤回:「好好,不放也好吃的。」
丛樾:「没事,我能吃。」
谢知栀站在丛樾的边上,抬起头,两个人默默对视着,眼里暗流涌动。
睁眼说什么瞎话呢。
丛樾你是不是紧张啊?
嗯,有点。
一顿饭吃完,丛樾陪着外公在客厅下象棋。谢知栀端着水果,找了张小凳子坐在中间凑热闹。
她咬着青提,认真地垂眼看。
外公问:「小迩,接下来怎么走?」
「卒过河。」
她正说着,又吃了一颗。
然后习惯性的,随手在盘子里再拎出一颗,自然地往丛樾嘴里送。
等脑子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胳膊僵硬地停在半空中,谢知栀转头,对上一双探究的眼睛。
老人家执着卒字象棋,摸着下巴花白的胡子,一边眉毛挑起,眼珠子转悠几下,什么话也没说。
丛樾:「……」
谢知栀动了动嘴唇,只能硬着头皮:「丛樾哥丶你吃么?」
「嗯。」丛樾一本正经地配合,「谢谢。」
接下来的回合,谢知栀没敢看,溜进自己房间里待着。等到晚上十点多,外公看晚间新闻,丛樾才推门进来。
小姑娘沮丧地在被子里滚了一下,丛樾笑着把人拉出来,抱在自己腿上:「你真觉得外公不知道?」
他俩演技没那么好,在家里出现的那一刻,估计就已经露出真面目了。
谢知栀摇头:「我就是没想好怎么说。」
「要怎么说?」丛樾把她乱糟糟的头发别在耳后,「成年了,光明正大谈恋爱。」
「其实……」谢知栀仰着脸看他,笑了一下,「你不觉得这样挺刺激的么?」
丛樾眯眼:「你果然喜欢禁忌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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