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又在公司转了一圈,阮宜才和秦深返回顶层。
君庭的员工们都热情得不得了,老板虽然冷但是夫人又美又软啊!
一句句好听的话把阮宜飘得快要上天。
光洁的走廊玻璃照出她得意的面容,阮宜臭美地噘嘴:“娶到我你上辈子肯定做了大好事!”
秦深跟在她身后,看那道纤细身影。
这层只有他们二人,她在他面前又乖又作,雀跃得没半点端庄态势。
像一颗熟透的草莓,等着被人采撷。
他想狠狠咬一口这颗草莓,让草莓烂掉坏掉,迸出汁水供他解渴。
可惜这里显然还不行,忍了再忍的念头被按压下去。
秦深沉稳应声:“嗯,是我做了大好事。”
阮宜推门走进去,没有察觉身后男人的异样。
她刚吃完困得不行:“你休息室在哪儿?我要睡觉。”
秦深幽幽地看着她:“小宜,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阮宜被他看得发毛,警惕地看着他:“什么忘了?”
男人并未说话,只是任由乌木沉香的信息素散逸出来。
几乎在信息素裹上她的那一刻,阮宜就软了双腿。
酥麻感沿着尾椎急剧攀升。
眸子染上水雾,脸颊开始泛粉。
她发。情了。
阮宜细腿软得要倒,被秦深一把掐住腰,顺势倒在沙发上。
她细细得喘:“去休息室……床上……”
床上么,自然很好。
但秦深此时此刻更想在这里,在他的办公室。
他轻笑一声:“小宜还等得了吗?”
阮宜已经感觉到退侧的潮湿,不知道为什么来得这样汹涌。
可是偏偏还要嘴硬,抓着他的衬衣,佯装镇定:“我不要……我是有事来找你的,我带了律师。”
“律师?”
他当然知道,那个律师老早就离开了。
男人轻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小宜带律师干什么?”
她嗫嚅两句不敢说出口。
现在的局势对她太危险,被他压在沙发靠背上,随时感觉到要进攻的蠢蠢欲动。
“不敢说么?”秦深作势要走,“不敢说就没得吃。”
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让她讲出来,阮宜气性上来:“怎么不敢,带律师当然是和你谈离婚……啊!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