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换巴哈姆特的家伙们来看店,店里的生意都特别差,毕竟医生哪有穿黑西服梳西装头的,一看就知道比起治病更擅长揍人。
我也无所谓,因为我现在根本不差钱,我的那些会员介绍制的二楼顾客,来一次,就够我吃三年的。
我甚至前段时间,主动把自己剩下的国债都赠予了最近因为大肆扩张而非常缺钱的柯布,换得了巴哈姆特的定期酬金。
听起来可能有点像入股,但还真不是入股,因为我早就把柯布视作了自己的东西,他的所有资本理论上都是我的。
“条子们又来了吗?”
“是的,不过这次又是“熟人”,人怪好的,我们唠了唠,他抽了几根就走了。”
“没在我店里抽吧。”
“没,知道大姐头讨厌烟味,我和他一起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的。”
听到了打手的话,我想象出了一个条子和一个黑手党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谈天的可笑画面。
“挂吊瓶的那些人走了吗。”
“是的,都挂完了。”
“那下午就闭店吧,找点人,帮我重新改一下门头。”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以后,这里就是“莎伦妇幼诊所”。”
我早已做好了今日的规划,我打算以后开始只接妇幼业务了,作为一家妇幼私人诊所。
这样的话,我便不再需要有人帮我看店了,因为我这边通常只接会员介绍的客人,一是我的出诊频率下降,二是我的客人们都会提前拨动我的电话预约。
其实我完全可以关店来享受生活,这样甚至还不会引起当局的关注,不过从医多年的我,还是没有办法舍弃这份小小的兴趣爱好,更何况,我还得收集一些她人的分娩副产物,作为自己魔女晋升仪式的魔药材料。
我回忆起自己的魔药配方。
魔药要求:一份亲生骨肉的完整胎盘(单绒毛膜双羊膜)、300ml羊水、150ml尿液(妊娠四十周孕妇)、100ml尿液(亲生骨肉的剪断脐带后的第一次排尿)、50ml母乳、胎毛些许(至少三种不同色泽)、胎脂些许(至少四个不同胎儿)。
很显然,自己目前胎门内侧孕养的,并不足以完全支撑。
……
“别只改门头了,再找点人,把这诊所的内部装潢也改改,我们最近不是结识了一位慷慨的艺术家老先生么,告诉他,重新设计一下这里,让这里符合一所皇家疗养院该有的风格,他儿子欠我们的那部分借款就一笔勾销了。”
柯布摆了摆手。
“莎伦,看起来,你本周没有办法窝在自己家了,住我那边吧。”
“只是本周么,这种工程一周做不完吧。”
“日夜不休就可以。”
柯布道。
“唔,看起来你昨天从渔夫党那边赚了不少嘛。”
我用湖绿色的星眸盯着自家男人看。
“还好吧。”
柯布被怀里的女人盯着有些发慌,蛋蛋不自主抽痛。
“港口区,过了夏尔·露菈维熙女大公桥,是瑙湾区吧。”
“对。”
柯布不知道为什么莎伦突然提起了这么个名字。
港口区和瑙湾区,一河之隔,但两边是不同的世界。
大公桥的一侧是穷人们干苦力活的地方,另一侧,则是富人们睡女学生的沿河庄园。
当然,那边更为人所知的,是莎伦过去的母校,帝国医科大学。
“学院街,或者说,曾经的学院街,也就是现在的露菈维熙大道,大家口中的女大公街,同样也是72号,是有一个闹鬼的公馆对吧。”
“是啊。”
柯布对此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