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风没有急着快速抽插,而是慢吞吞地退到穴口含着最前端一点,又慢慢地全部送进去。
文夜卉的呼吸和思绪都在李成风给她休息的时间里恢复过来,她与俯视自己的李成风对视,在眼神较量落败后叹了口气,闭上眼别开泪痕未干的脸。
“你是不是疯了”、“真该给你一巴掌让你认清谁是主子”、“李成风,你踏马真是变了”之类的话全部憋回心里,文夜卉是嚣张但不是蠢人,这种时候再口无遮拦怕是只会被弄得很惨。
李成风看着文夜卉这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终于感觉到一点点满足,他慢慢顶腰让自己插得很深,停留在与文夜卉紧密结合的位置,伸手去撩她额前碎发,揉开她蹙起的眉心。
“我只是想要你不要对我有所保留……”李成风低下头去轻轻地蹭着文夜卉的脸颊,“你这样总让我觉得你根本没把我当回事,随时想要抽身离开。”
李成风紧压在文夜卉身上,摇动起腰,让肉棒在小穴深处搅动:“文夜卉,你为什么要躲啊,为什么不想让我把你弄得很爽?你怕让我看见你不堪的样子,还是怕再也离不开我?”
“你废话有点多了,李成风……”
回应文夜卉的是突然开始的狠撞,颤抖的声音被操出声调转弯的呻吟,满是爱液的花穴被操出“啪啾、啪啾”的声音。
李成风刻意换着角度,几下找到文夜卉反应最大的地方,开始往那里拼了命地顶撞。
夹带着哭腔的呻吟被抽插冲击得支离破碎,文夜卉没处抓,就搂着李成风在他背上抠下道道红痕。
“我要死了……!啊、要死掉了!李成风……!”
“停下……额啊~快停下……!我想尿……!”
然而在身上耸动的男人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有粗重的喘息吹在她耳后。
“算我求你……不、唔啊~是我错了!错了好不好……!”
非机械的抽动没有规律的节奏与轻重,也不由自己控制开始与终止,无法预料的一切让无准备的身体难以从容应对,只能以激烈的反应接受蹂躏。
文夜卉曾以为高潮只会在身体一次僵直紧绷之后结束,原来这之后还能有更高的绝顶。
原来紧绞的小穴还能被硬生生操开,操得软绵绵地滴水,原来自己也是能喷出淫液的那类……
被迫探索面对陌生的自己,最开始的恐惧不安已经不复存在,脑子混乱得只能在快感里浮沉。
上回还羞答答不敢面对,五分钟不到就射了的人也不知道偷偷补习了什么,直把身下人折腾得去了几回无力反抗才结束。
李成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喘着粗气趴到文夜卉身上,眷恋地抱住她,任由两人的汗液都沾到一起。
热腾腾的旖旎香气蒸腾起来,吸入鼻腔,他紧紧拥着文夜卉感受她呼吸时胸膛的起伏。
“你可不可以爱我?”
文夜卉迷迷糊糊地听见李成风这句卑微到仿佛在祈求施舍的话。
忽然就明白自己招惹上了非常棘手的类型。
占有、依赖、特殊性。
向往自由无牵绊的人一向对这些避之不及。
但是、但是……
文夜卉在李成风耳边有气无力叹道:“我努力……”
已经是她能给出的最大的承诺。
李成风没有再求更多,他轻轻地吻了吻文夜卉的嘴角:“那我补考合格了吗?”
“……能别提这茬了吗?赶紧退出去,软了撑不住套,精液可能会流进去……”
文夜卉还没说完身下就一空,接着便看见李成风满脸惊慌手忙脚乱的想去扯什么。
累坏了的文夜卉扶额长叹:“下次记得捏着胶环抽出去,笨蛋……”
“拿药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