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只是出去换个床单,不然被黍弄的湿哒哒的,那样怎么睡得好呢。”
“嗯……”
黍即便没怎么记得当时的详情,却也能想象到那是多么狼藉的模样,一张俏容不由得更如花儿一样红润了。
……-
“昼。今天去钓鳞好不好?”
田地正处于成长状态,只需要定时用肥料、除虫防害即可,不必时时刻刻都去看管。
“好。”
东方昼看她已经准备好了渔具,便也顺着她的话语,没有拒绝惹她不快。
“晓歌,要去钓鳞吗?”
东方昼转身进屋同坐在那里乖巧的不得了的小鸟询问。
“唉?唔……”
晓歌原本是想一起去的,她巴不得和东方昼出去玩呢,但那个大姐姐就站在东方昼身后,又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好可怕呦。
“既明大人,晓歌忽然好困。不想去了。”
看着装模作样努力不让自己表现的像是被恐吓了一样的小鸟,东方昼摇摇头,也没有强迫她。
“那就好好休息吧,等昼回来,还要考矫晓歌法术哦。”
“是,既明大人。晓歌知道了。您和黍姐姐一定要钓到大鳞回来哦。”
“好。承你吉言咯。”
东方昼重新看向盯着他的黍,轻叹了口气。
“怎么啦?”
黍毫不知情的靠过来挽住他的手,歪着小脸询问着他叹气的原因。
“昼只是在感慨小孩子的多变。”
黍假装没有听懂,配合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是呀,小孩子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呢。我们这些大人要考虑的就多了。”
“去哪里钓鳞?”
见她不承认,东方昼也不继续暗示,转而接过了她提着的鱼篓挂在背上,询问垂钓的地点。
“还记得大荒不远的那条大河吗?当年我们一直走到那里,之后再也找不到前路,大家就在这里停下了。”
黍还记得那些一路追着他的足迹来到这里的人们是如何与这片冻土抗争的。
“好多年前,大荒扩建,另一边的田地也需要水源,就有人引了一条小河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也长出了许多鳞。我们就去那里钓鳞呢。”
“嗯。但愿昼还没有手生。”
东方昼往昔很喜欢垂钓,能不能钓上东西他并不在意,但垂钓培养出来的意境,他甚为欢喜。
“现在的我钓鳞也很厉害哦。”
黍轻轻摇晃着他的手臂,望过来的眼神将想被夸奖的意味直直的投到了东方昼心里。
“好好好。不过黍的技艺到底如何精妙,昼还要亲眼看看才行。”
“你就放心吧。”
小河清清,岸边有不少上了年岁的老树,东方昼跟着黍到了钓鳞的地方,第一次用新式鱼竿的老龙在她的指导下抛了鱼钩。
“嗯……不过,黍要怎么钓鳞?与昼轮换着来吗?”
黍只带了一根鱼竿,一人用了,另一人就只能呆着了。
“嘿嘿,给你看看我的独门钓鳞技巧!只给你一个人看过哦。”
东方昼好奇的看来。随后便见黍坐在岸边,将那只短靴脱了下来,小小的黑丝短袜扯掉后,露出了里面那只笋嫩雪白的纤巧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