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断成两截的匕首未曾停顿,仍旧试图攻击春泽。
“不要暴躁哦,时间还长——”
诅咒师将左右两腿上绑着的匕首也拆下来。
“血踪,去!”
是强制性的追踪攻击吗……
春泽判断,那就只能杀死本人来让攻击停下了啊。
他这么想着,灵活地躲避着几柄匕首,挥动凌渊剑,每一道剑锋都是「渊断无界」。
可对方的作战经验似乎也丰富异常,从容地游走在春泽的攻击之下,对于春泽一边躲闪一边进攻的滑稽行为放肆的嘲笑。
可恶,又一次挡下匕首,春泽虽说毫发无伤,咒力却经不得如此消耗。
明明这人并不强大……春泽想,但还挺难缠。
如果……如果有小野的术式保护的话,他定能一击必杀。
思及此,他又紧迫起来——要把一些行动加快了。
而被他念叨着的春野,刚走到家门口,就感受到了这个由一股陌生咒力在不远处布下的「帐」。
她加快脚步,和打开门的甚尔对上视线。
“我没有咒力,我去看看。”甚尔对春野叮嘱。
春野发问:“你能进去帐?不被发现?”
不是说咒术师能感受到「帐」的破损吗?
“我连天元的结界都能进出自如,”甚尔走出门,“你看好家。”
“是哦,好的,”春野想起来这人的操作,走进门,“你小心。”
这个诅咒师为什么找上我?
谁要杀我?春泽心中惊疑不定。
总监部的警告?御三家对他听命于总监部的不满?
还是说,他在咒高里的亲亲后辈发现了他不是好人的真面目?
不对,春泽否定了最后这个可怕的猜测。
他这辈子一直在当好人,虽然心里不这么想,但没人会读心术……
一把匕首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于是,这把匕首直直地落在地上,停止了攻击行为。
嗯?得见血的?
但很快,它再次动起来——诅咒师再次施加了术式。
不能这么耗下去,春泽果断作出判断,飞身赶向帐的边缘——面前人布下的帐还不足以真的困住他。
“啊,没意思……”
诅咒师见此,兴致缺缺,没等春泽破开帐,就率先抬手把它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