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娘去灯会亦是独来独往。王氏、谢氏、崔氏的孩子在人群中央猜灯谜,她就带着侍女在旁看着,直到人群散去,没人再遗憾题首未解,她才静静上前,与店家相对,拿了那盏火光最热烈的兔儿灯。
公主赞她为人低调,不争不抢,与她那俗气的爹不同,是家中清流。
谢珩便也这样认为。
之后她与公主交好,几人一同在皇宫的角落长大。
筝娘在谢珩心中,是司马婧的友人。她颇有才情,他欣赏她,或许也可算是自己的友人。
他从未想过会有躺在她身边,被她叫夫君的一天。
她一直在凝视他,野兽般直白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酒意上头,他额角隐隐发痛起来。
筝娘对他……应也是无意的。他万不能趁人之危,对她做出淫恶之行,玷污她的清白。
她已经为他与公主牺牲太多了。
为筝娘的名声着想,除了同住一床,还需更周全一点,再过二刻,他会派阿问叫水进来。
“你喝的什么酒?有花香。”
筝娘与他说话了。
他顿了下,答:“碧芳酒。”
你凑他近些闻:“什么做的?我闻着有荷花的气味。”
谢珩道:“含露鲜莲二十朵,混米酒十斤、粗糖,置于陶瓮,放在避光处发酵三十日。”
竟说起了做法。
他感到难言的窘迫。
这边,你将视线落在他被烛光描摹的唇。
听着不错,是好酒。
“给我尝尝。”
你低头亲上他的嘴。
软唇相触,舌才探入,便被他握着肩膀推开。
他面皮天生长得薄,脸连着脖子、耳朵都红透了,不敢置信般与你对视。
“筝娘?”
“别动,我看别人都这么演的,还没尝出酒味来呢。”
谢珩两手抵着你,与你保持距离,轻斥了声“荒唐”。
他背过身坐直,面向床榻之外,抗拒到极致,却没有离开的打算。
他知晓,他与你已成夫妻,以后要同你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做……这些事,是在所难免。毕竟他已与你成亲,即便和离也不会轻易再娶别人。
他和九公主已经不可能了。
你想要亲密,却被任务对象推开,这一互动使你的数值发生了一些变化。
【心性-1】
【声望-1】
【谢珩好感+1】
嗯?加好感了?
你拉开数值页面,上下一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