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男人语气格外的重。
玲凤枝愣了下,随后笑着应好,接下男人递来的包裹。
“哎?等等!”
青衣男人扯回包裹,语气冷硬,“把手,伸出来。”
玲凤枝不明所以的照做了,下一秒,他带着白手套的手直接拉住玲凤枝的手伸到了纱帘外,似乎是在仔细观瞧。
“你刚刚洗手了?”
“嗯呐,客观好眼力。”
男人欲言又止,总觉得面前这女人是在阴阳怪气。
他甩开玲凤枝的手,这才放心把自己的包裹交给玲凤枝。
玲凤枝给他安排了一间通风极佳的房间,倚在门口看着对方如同巡视领地的野兽般上蹿下跳的检查房间。
好半晌,他才丢出一锭金子。
“包一个月。”
“好嘞,客官您慢慢住!不打扰了哈!”
金子沉甸甸的,玲凤枝心里暖暖的。
了尘下来一楼寻找玲凤枝时,就看她端坐在柜台后,拿着金块笑颜如花。
“凤枝?你怎么坐在这里?”
玲凤枝收了笑,双手撑着脸,笑眯眯的问,“你觉得呢?”
了尘顿觉不妙,“我们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
“不是我们,是我!”
玲凤枝慵懒的趴在桌上,认真翻看这几年客栈的进账。
这几年客栈营收不好,半年来入不敷出,怪不得要干这杀人越货的勾当。
“李云双,慕惜萧,王二狗,郑天赐。。。。。。”
玲凤枝从泛黄的账本上念出这些名字,他们中可能有许多人死在了这间客栈,悄无声息。
“你拿着账本去报案吧,你做好人,我做打家劫舍的强盗。”
了尘接过账本,眼中神色晦暗难明。
“凤枝,贫僧不是那个意思。”
玲凤枝摆了摆手,语气坚定,“这间客栈,我要定了!”
话落,二楼角落的房间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嘶吼。
紧接着一个青衣男人从楼上风风火火的冲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将玲凤枝堵在柜台里。
那急红了眼的样子,好似要把玲凤枝吃了。
男人没带斗笠,玲凤枝这才看清这位挑剔的客人真容。
生的还真是不错,儒雅端方,眉眼秀气。
“发生何事了?”了尘上前一步,借着关心的名义隔开了大眼瞪小眼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