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配方。。。"零号惊叹,"母亲把它藏在最显眼的地方。"
林夕对照三枚印章的纹路:"还差最后一步。"她看向零号,"需要三胞胎的血样同时激活。"
"但晨儿已经。。。"零号突然顿住,"除非。。。"
两人同时望向医院方向——父亲病房里保存着林晨出生时的脐带血标本!
医院走廊空无一人。午夜的值班护士被零号支开,林夕则用权限打开了生物样本库。林晨的标本瓶标签已经泛黄,但保存完好。
"真要这么做?"林夕犹豫了,"这是晨儿。。。唯一留下的。。。"
零号坚定地点头:"为了阻止雷蒙德,必须完成配方。"
当三份血样同时滴在三枚印章上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印章投射出的光影在空中组成完整分子结构图,同时红翡部分发出微弱荧光。
"光敏成分!"零号迅速拍照,"原来配方需要在特定光线下。。。"
突然,样本库的门被撞开!吴世勋带着保安冲进来:"抓住她们!盗窃医疗样本!"
林氏集团会议室气氛凝重。吴世勋将"盗窃证据"投影到大屏幕:"作为代理董事长,我提议暂停林夕的所有职务。"
董事们交头接耳。林夕冷静地展示手机录音:"吴副董事长,解释下这个?"录音中,吴世勋清晰承诺向雷蒙德提供董事会内部文件。
"伪造的!"吴世勋拍桌而起,"鉴于林振宇精神状况不稳定,其女又涉嫌商业间谍,我建议。。。"
"建议什么?"零号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两位缅甸政府官员,"贪污?叛国?"她播放最新视频——吴世勋接受马库斯贿赂的完整画面。
会议室哗然。林夕趁机展示三枚印章合成的配方:"这才是真正的林家秘方。雷蒙德所谓的专利,不过是二十年前的废案。"
一位老董事激动地站起来:"这配方需要。。。三胞胎?"
"是的。"林夕声音哽咽,"我姐姐林晨没能活下来。但她的血样证明了配方归属。"她直视吴世勋,"而你,背叛了救你全家的恩人。"
二十年前矿难,正是林振宇冒险救出了被困的吴家父子。吴世勋脸色煞白,跌坐在椅子上。
胜利的喜悦还没持续多久,零号的手机响了。她接听后神色骤变:"艾丽卡死了。狱方说是心脏病,但。。。"
"谋杀。"林夕立刻明白,"有人怕她泄密。"
顾北辰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不止如此。"他坐着轮椅,脸色仍苍白,但眼神锐利,"艾丽卡死前写了张字条。"他举起证物袋,上面潦草地写着:
「双月不是指我们——S」
林夕的公寓首次安装了安全系统。顾北辰不顾医生劝阻,执意亲自检查每个角落。
"你应该在医院。"林夕跟在他身后,皱眉看他忍痛弯腰检查窗台传感器的样子。
顾北辰轻笑:"保护林总是我的职责。"他故意用官方口吻,却因动作过大牵动伤口,闷哼一声。
林夕下意识扶住他手臂。隔着衬衫,她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体温。太近了。。。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混着雪松的气息。
"传感器没问题。"顾北辰突然转身,两人几乎鼻尖相碰。他的呼吸拂过她脸颊,"下一个是卧室。"
林夕触电般后退:"我。。。我去泡茶。"
厨房里,她深呼吸平复心跳。水壶的蒸汽模糊了视线,也掩盖了她微红的脸颊。为什么每次靠近顾北辰都会这样失控?她明明是能冷静应对董事会刁难的人。。。
零号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查到了!'S'可能是斯蒂芬妮·雷蒙德——老雷蒙德的私生女,艾丽卡同父异母的姐姐。"
林夕端着茶具出来:"从没听说过这个人。"
"因为她在精神病院住了十年。"零号调出资料,"三年前出院,现在是雷蒙德家族基金的实际控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