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您连打洞的老鼠都不如,老鼠都不会被人烧死在地道里面。”
什么?!
一听这话,耶律宗弼瞬间暴跳如雷,眼神中闪烁着森冷的杀意。
“大帅,您不能动怒啊。”
“这分明就是大奉人故意激怒您,想要让您出战呢!”
耶律术见状,连忙劝道:“您想想看,这些大奉人平时都缩在城里不出来,这时候出来挑衅,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耶律宗弼狠狠地瞪了耶律术一眼,骂道:“你觉得老子很蠢吗?”
“你也不擦亮你的狗眼看看,老子一路南下,什么时候做过蠢事?”
耶律术脸颊狠狠一抽,心说您已经做过两次蠢事了。
一次火烧瓮城,折损了数万骑兵。
这一次又被人堵在地道里面,白白的损失了好几千的兵力。
再这么折腾下去,士气可就全都没了!
然而这些话,耶律术也就敢在心里小声的哔哔几句。
当着耶律宗弼的面儿,他可是不敢说的。
见对方不吭声,耶律宗弼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不少。
他冷哼一声,下令道:“去传我的帅令,所有人不得出战!”
“任凭大奉军队骂出花儿来,也不允许回应!”
此刻,金军的军营外,金木兰一脸疑惑。
骂了这么久,金狗竟然连反应都没有。
“李牧,你这个计划也不奏效啊。”
“骂了半天,金狗始终都是无动于衷,真是气死人了!”
金木兰狠狠地甩了甩马鞭,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愤怒。
还真是想不到,这些金狗的定力还挺强的,都快要被问候十八辈祖宗了,竟然连点儿反应都没有!
“这些金狗反应,也的确是超出了我的预料。”
李牧皱起眉头,他也没想到,平日里这些张牙舞爪,看上去神经大条的金狗,竟然如此沉得住气。
“现在怎么办?”
“台子都搭好了,总不能不唱戏吧?”
金木兰白了李牧一眼。
李牧摸了摸下巴,仔细的思考了片刻后:“有了!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