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果是别人说,许诺的心里不会有丝毫的波澜。
但江怀彻说,就不一样了。
因为他的预感一向特别准。
这是事实检验出来的半个真理。
许诺咽了咽,唇瓣擦过了江怀彻的肌肤,“别乱说。”
江怀彻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脸颊肉,迫使她重新进入和他之间的视线较量中。
“我说真的。”
墨色沉暗,像是黑夜里澎湃的大海,稍不留神就可以把凝视它的人卷入深渊。
“那……那又能怎么样。”许诺轻咳一声,眼神飘忽不定。
“你到时候就会有忙不完的事情,”一瞬间,江怀彻的眼尾轻耷拉朝下,“就没时间好好休息了。”
到头来,他还是在劝自己休息。
兴许是最近真的太累了,又或许是江怀彻说的那句话在她心中暗戳戳地埋下了一颗种子。
她突然觉得江怀彻的提议还不错。
稍微休息个两三天,也不会耽误还债的进度。
江怀彻仍旧在絮絮叨叨地讲者一些骇人的过劳死案例。
许诺打断了他,“我知道了,等这次方案敲定,我们就找个地方去旅游。”
“好。”江怀彻眉眼间的发丝动了下,薄唇轻动含住了许诺的唇瓣。
久违地深入交流。
他铺张了温柔的表象,实则底色藏着的全是大刀阔斧的冒进,轻而易举地就闯入了她的口腔找到最柔软的部分。
许诺身子被江怀彻这么一惹,浑身燥热得难受。
就像是商纣王碰上了妲己似的,没办法拒绝。
……
江怀彻说是帮她放松,却放松得她浑身酸痛。
要说这个男人不体贴,这两周工作的时候他扮好了一个绝对服从的送茶倒水小厮。
但要说这个男人体贴,这折磨得她身子骨都折了的模样,属实又谈不上。
许诺被江怀彻圈圈层层地环在怀中,身上还沾染着从肌肤里透出来的粉红,细看之下还有点点咬痕。
江怀彻最是喜欢啄那些位置。
许诺困得几乎睁不开眼,身侧一股温暖有一阵没一阵地轻拍着。
“诺姐,有没有想去的地方?”男人的声音撕咬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