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的目光如冰刀般射向杜如晦,寒意简直能冻死人。
这杜如晦身为户部尚书,粮草都快断顿了,却一点靠谱办法都拿不出来,还处处添堵,真让人无语。
“杜卿,你为啥反对?”
李世民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人不敢违抗的威严,仿佛在说“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就别想好过”。
杜如晦心里那叫一个纠结。苏策提出的“国债”这招,他瞬间就明白有多厉害了。
这要是真能搞起来,西征粮草的大难题马上就能解决,以后用来建设长安、修缮水利,那也是一把好手。
但是呢,杜如晦从小受儒家思想熏陶,脑子里全是传统理财观念,对这种打破常规的新招,本能地就慌得一批。
在他看来,国家财政就得稳稳当当、保守行事。和民间搞太复杂的经济往来,那不是在平静湖面扔炸弹嘛,肯定要出大乱子。
而且,他作为户部尚书,对朝廷财政状况门儿清,新政策就像在精密棋局里落子,一不小心,那就是满盘皆输,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陛下!”
杜如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坚定得像块石头。
“发行国债,说白了就是和老百姓抢好处,时间长了,朝廷在天下人面前还怎么混?朝廷跑去跟百姓借钱,威严何在?百姓知道了,不得怀疑朝廷没钱,这不是动摇国本嘛!”
说完,他气得满脸通红,像要吃人一样,狠狠地瞪了苏策一眼。
“苏策,出这种馊主意,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臣恳请陛下收拾了这个奸臣,让朝堂重回正轨!”
苏策看着杜如晦这表演,心里直冷笑。这些在朝堂混了多年的老油条,就会玩扣帽子、泼脏水这套。
你出个主意,他们马上就给你安个祸国殃民的罪名,让你有嘴也说不清。但苏策一点都不慌,他心里明白,自己的小命,全看李世民怎么想了。
“陛下,臣这计策,那是双赢的好事,绝对不是和百姓抢好处。”
苏策不卑不亢,声音沉稳得一批,就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简直离谱!朝廷是天下的榜样,跑去和百姓做生意,像什么话?”
杜如晦一听,立马跳出来反驳,那语气就好像苏策提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要遭天打雷劈一样。
苏策往后退了一步,双手一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既然杜大人觉得这主意不行,那肯定早就有好办法了。下官洗耳恭听,求大佬赐教。”
杜如晦一听这话,瞬间就哑巴了,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要是真有办法,他也不至于被陛下天天追问,搞得焦头烂额啊。
李世民一看这情况,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语气里全是不爽:“朕刚刚怎么跟你说的?杜卿,别再死脑筋了。”
“陛下,这计策危害太大,臣拿朝廷的俸禄,就得为朝廷着想,不能不说啊!”
杜如晦还是一根筋,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出去!”
李世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吼道,那声音感觉能把大殿震塌。
“陛下……”
杜如晦还想再劝一句。
“滚!”
李世民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所有人都吓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