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踏着火浪跃上断墙,狼瞳倒映着铺天盖地的虫群:"这些虫子体内流淌着终焉之兽的血脉,但比那头蠢龙更狡猾百倍!"
他爪尖挑起一只被烈焰灼伤的虫族,那扭曲的甲壳下竟隐约可见星蚀熟悉的战宠纹路。
祭祀吟唱突然化作实质音波,在废墟间激起层层涟漪。
星蚀怀中的基因链谱无风自动,泛黄纸页上浮现出猩红注记——【时渊噬主,牧神血祭】。
他腕间基因锁突然疯狂震颤,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金色纹路,那是初代牧神血脉觉醒的征兆。
"原来如初代牧神早预见到今日!"星蚀扯开衣襟,胸膛上狰狞的伤疤竟化作星图排列。
当第一只时渊虫后破开虚空降临,他迎着腥风张开双臂,基因锁爆发的强光将方圆百丈照如白昼,"你们啃食战宠基因链?那就尝尝被牧神血脉反噬的滋味!"
虫后镰刀般的前肢即将刺穿他咽喉的刹那,星蚀咬破舌尖将鲜血喷在基因链谱上。
古老羊皮纸瞬间吞噬血珠,迸发出吞噬光明的黑暗。
那黑暗中浮现出初代牧神虚影,七对光翼展开时,整个战场的时间流速都为之凝滞。
"以我血脉为引,重启时渊枷锁!"星蚀双手结印,背后浮现出与初代牧神一模一样的星图法阵。
当法阵烙入虫后额间,所有时渊虫族突然发出刺耳鸣叫。
它们啃食的基因链竟逆流回战宠体内,而虫族自身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化。
烛龙趁机喷出三昧真火,火海中传来时渊虫后凄厉的嘶吼:"不可能……牧神血脉怎会残留世间……"
它甲壳崩裂的瞬间,星蚀看到虫族体内涌动着与终焉之兽同源的黑暗能量,却夹杂着某种更古老的、不属于这个纪元的气息。
祭祀吟唱在虫后陨落时戛然而止,但星蚀掌心的基因链谱仍在发烫。
他踉跄接住坠落的玉珏,发现上面浮现出新的谶语:【双生牧神,时渊尽头】。
远在迷宫深处的回响突然具象成画面——
初代牧神与另一位持镰黑袍人共同镇压着某个巨型茧状物,而那茧中伸出的触手,分明刻着时渊虫族的纹路。
"我们都被骗了。"
星蚀抹去嘴角血迹,目光穿过正在崩塌的战场,"终焉之兽不是灾厄源头,它只是某个更大存在的孵化器。初代牧神当年……"
在时渊虫族的恐怖威胁下,星渊兽群也未能幸免。
它们集体发生了变异,成为了【噬能畸体】。
这些畸体仿佛被黑暗力量所操控,失去了原有的理智,变得狂暴而危险。
它们不断地吞噬着周围的能量,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在这场可怕的变异浪潮中,影尊却成为了一个例外。
由于它之前吞噬了冥火,那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在它体内流淌,形成了一层无形的保护膜,使得它能够免疫时渊虫族的侵蚀。
末日的战场,硝烟弥漫,战火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