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沙哑了,就是莫名带上了心虚的意味。
乔语白慢吞吞的一手扶着腰,一只手扶着墙走到客厅里。
民宿的客厅不算大,走几步就到头了,里面除了挂壁电视以外,就剩下一张长沙发和桌子。
靳雅州正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电视里放着早间新闻。
里面的主持人说海岛上预计有雨,在中午和下午降雨的可能性比较大。
在看见靳雅州好端端坐在电视机前的模样时,他挑眉,想发火,说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开口的的刹那,他又将话嚼吧嚼吧咽回去了,他鼻尖抽动,闻到浅淡的信息素香味。
是两种味道完美融合在一起的香味,大概是昨天晚上混乱过后还留在民宿房间里没有散出去的味道。
此刻闻着怎么闻怎么别扭。
乔语白现在算是知道靳雅州为什么会是那副表情了。
看来是傻了以后也没忘记尴尬,乔语白轻咳一声,走过去曲起手指敲敲桌子:
“走了,别看电视了,跟我去吃早饭。”说完,乔语白跟脚底抹油似的溜走。
再待下去,他一张老脸都要稳不住了。
回到卧室换好衣服后,乔语白找到信息素消除剂对准卧室里喷洒了超大量。
照这个使用速度下去,一瓶消除剂很快就见底了。
但没关系,乔语白揉揉侧脸,只要不被人发现现场发生了什么,消除剂也算完成了它的使命。
靳雅州隔着老远就听见“呲呲”的声响,过来一看,偷窥到乔语白的操作。
其实,就算被发现也没关系吧,他们现在是夫夫关系,这种事情在夫夫之间不是很正常的么?
靳雅州都想把乔语白拉住给他好好上一节课了。
但是,考虑到他现在还要装作傻子的模样,不然怕是连接近乔语白的机会都没有。
咳,上课的事情还是之后再说吧。
整理好衣着,乔语白从包里翻出阻隔贴去了卫生间。
镜子找出他惨不忍睹的后脖颈,不止是腺体上布满了红痕,其他部位也未能幸免。
乔语白:“……”
靳雅州是属狗的么?
乔语白前倾身体,他对着镜子按了按脖子上的红点,按上去倒是不痛,就是看起来很吓人。
还很暧昧。
总之,就是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办法了,只能求助徐山了,乔语白给徐山去了个电话,做了会儿心里建设才开口:
“小山,你那里有没有遮瑕膏?”
徐山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回答:“有的乔哥。”
这还是徐山之前陪着乔语白在宋导剧组待着的时候,化妆师递给他一支小样,说之后可能会用上。
徐山昨天还检查了一遍小样的保质期,发现马上就过期了,正准备丢掉,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乔哥,我现在给你送过来,你等我一会儿。”
徐山说完,速度飞快地揣上小样上楼,敲门后,很快,门打开,他在看见乔语白的模样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全身都开始发红,活像一只油爆大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