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的尖叫声,像被踩碎的玻璃般刺耳。
财政部次长看着喷溅在自己鳄鱼皮鞋上的血珠,突然抓起桌上的红酒瓶砸向战虎。
战虎鬼魅般旋身,破轮在吊灯下划出银弧,瓶颈与主人的尖叫同时断裂。
“拿破仑一世陛下,你特么也敢行刺?”
战虎单脚踩在财政总长身上,破轮尖挑起对方的领结,“1804年加冕礼上,教皇都得给老子递皇冠,你还敢质疑老子这个陛下的皇权?”
顾钧看着战虎,皱眉咧嘴,牙疼一般倒吸了口冷气。
这狗东西这是装逼?这特么是装疯!
他到底是什么脑回路?怎么想的这一出?!
看来以后有正经场合,还是不能带这货!
别的不说,脸就丢不起!
“疯子!他是疯子!”
所有人都大喊起来。
“宪兵队呢?武装警察呢?总统府护卫的队呢?怎么都他妈死了?!”
一些人怒骂着。
顾钧撇了撇嘴说道:“行了,别盼着了,他们恐怕还真是都死了!”
老鬼和小六子等人,带着五百嫡系,天不亮就拿着总统命令,以各种身份潜入了总统府,隐藏在各个角落。
那些膝盖比舌头都软,随时会下跪投降的所谓精锐,根本不够他们玩的。
国防参谋部的作战厅长,偷偷带了把枪进来,直接掏出来扣动扳机。
枪响瞬间,突然觉得手腕一凉。
手掌握着枪一起掉在了地上。
顾钧抖了一下匕首上的血,极为不满的说道:“你特么还真成病猫了?这点小场面还得老子给你看场子!”
“你少特妹多管闲事,他要能打中老子的一根头发丝,老子以后跟你姓!”
战虎不满的说着,扑向还敢反抗的人群。
顾钧这次彻底不管了。
破轮在西装革履间翻飞,当啷声中,第三位试图掏枪的议员,突然发现自己的领带变成了断头台的绳索。
那染血的布料,正被战虎缠在破轮轴上,当作加冕绶带炫耀。
“看见没?这就是共和者的脑浆!”
他用鞋尖拨弄着滚到脚边的眼球,“比路易十六的断头宴还丰盛!”
参议院内务委员长趁乱要跑,却在旋转把手时被破轮钉穿手掌。
战虎倒挂在水晶灯上晃悠,破轮边缘滴落的血珠,精准掉进某位阁员的地中海脑袋上:“1812年征俄战役时,老子的近卫军就是用敌人的头骨当酒杯!”
他突然瞄准墙角的机要秘书,破轮擦着对方耳垂钉入墙壁,在惊恐的呜咽声中咧嘴一笑,“现在,谁要当朕的约瑟芬皇后?”
说着看向肥胖的司法部长。
司法部长被这个疯子吓得直接崩溃,跪倒在地:“您、您确实是拿破仑皇帝陛下……”
战虎猛地跳上会议桌,破轮交叉在胸前迸出火星:“大声点!”
“让协和广场的鸽子都听见!”
那些脑满肠肥的政客们,将外援无望,那有疯子杀人魔,终于吓到颤抖,举起双手大喊:“拿破仑陛下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