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自己这点可怜的东西,手动得飞快,脑子里全是她的浪叫和王龙的坏笑,不到两分钟就射了,黏糊糊地淌在脏墙上。
我喘着气睁开眼,看着这点“成果”,心里空得像被掏了洞——妈妈还在被王龙干吧,我算什么?
我在外面转了好长时间,骑着那辆破单车在小区附近晃荡,脑子里全是刚才的场景——妈妈撅着屁股被王龙从后面干,浪叫声像刀子一样刻在我耳朵里。
我停下车,蹲在路边,盯着地上的石子发呆,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妈妈为什么会和王龙这样呢?”我反复问自己。
爸爸是援非项目的建筑工人,常年在外,最长一次在埃塞俄比亚待了四年,连过年都没回来,家里就剩我和妈妈相依为命。
她46岁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爸爸一年回来不了几次,感情早就淡得像白水。
她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寂寞得要命,找王龙这样的事……好像也正常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心里的酸涩和怒气慢慢平了下去,有些释然,又有些麻木。
我在网吧待了一小时,盯着屏幕打游戏,可脑子里全是妈妈的呻吟和王龙的坏笑,根本没心思玩。
屏幕上的角色死了好几次,我扔下鼠标,心跳又快起来——他们现在在干嘛?
我得回去看看。
我骑车回家,蹑手蹑脚地爬上楼,像个贼一样贴着墙走到卧室门前,门缝还留着条窄窄的线,灯光从里面漏出来。
我屏住呼吸,眯着眼往里看,差点没站稳——妈妈正在给王龙口交。
王龙仰躺在床上,双臂枕在脑后,肌肉鼓鼓的胸膛上满是汗珠,纹身在灯光下泛着暗光。
他腿敞开着,那根粗壮的阴茎直挺挺地立着,避孕套已经摘了,顶端还挂着点黏液。
妈妈趴在他股间,头发散乱地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双手扶着他的大腿,嘴唇裹着那根大鸡巴上下吞吐,发出“啧啧”的水声。
床下散落着好几个揉成团的卫生纸,还有三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鼓鼓囊囊地堆在地板上,像在炫耀他们有多疯狂。
妈妈吐出那根东西,脸颊贴着滚烫的阴茎,仰头看着王龙,嗓音黏糊糊地说:“龙哥~人家给你口得爽不爽啊?”
王龙低笑一声,手伸下去抚摸她的头发,指尖在她耳后绕着圈,声音低沉又坏:“小骚货,你这嘴真会伺候人,龙哥舒服得要命。你儿子那宅男样儿,哪懂你这骚劲儿?”妈妈咯咯一笑,舔了舔嘴唇,舌尖扫过王龙的阴茎顶端,挑逗地说:“啊~龙哥,他整天窝家里玩游戏,哪知道我寂寞得慌……还不如你这大鸡巴疼我。”她说完,又低头含住那根东西,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吸得啧啧作响,手还轻轻撸着根部。
王龙仰起头,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小骚货,真会舔,龙哥这根给你含硬了,再快点!”
妈妈哼了一声,速度加快,头上下起伏得更猛,嘴唇裹得紧紧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拉出一条亮晶晶的线。
王龙的腿绷紧了,肌肉鼓得更明显,低吼声越来越急:“小骚货,我要射了,快点!”妈妈听到,猛地深喉下去,喉咙一动一动的,像要把他整根吞进去。
王龙腰一挺,闷哼一声,精液在她嘴里喷射出来,鼓得她腮帮子都胀了。
王龙喘着气,赶紧抽出一张卫生纸递到她嘴边:“小骚货,快吐出来,脏。”妈妈却喉咙一动,直接咽了下去,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地说:“不要,龙哥,你的精液我喜欢,热乎乎的……妹妹爱死了。”
王龙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起来,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你这小骚货,真够浪。”妈妈顺势爬上他的身子,胸脯贴着他的胸膛,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嘴唇狠狠吻上去,舌头钻进他嘴里搅得乱七八糟。
分开时,两人的嘴唇还连着一条亮晶晶的线,妈妈喘着气说:“龙哥……啊~妹妹还没够,再来干我吧。”王龙低笑,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小骚货,龙哥今晚不放过你。”看他们这架势,还有大战三百回合的劲头。
我站在门外,心跳快得像要炸,脑子里又是愤怒又是酸涩。
妈妈嘴里喊着“龙哥”,还拿我当笑话,跟王龙调情的样子像把刀子捅进我胸口。
可听着她的浪叫和那“啧啧”的口交声,我下身又硬得发疼,裤子顶得难受。
我想走开,可腿像灌了铅,眼睛离不开妈妈舔王龙那根大鸡巴的样子。
我咬着牙,手攥紧拳头,最后还是受不了了,悄悄退出去,蹑手蹑脚地关上门,骑上车冲到那个偏僻的公共厕所。
推开隔间门,我靠在墙上喘气,裤子一拉,那根6厘米的小东西弹出来,硬得发烫。
我闭上眼,回想着妈妈吞精的样子和她那句“妹妹爱死了”,手飞快地撸着,不到两分钟就射了,黏糊糊地淌在墙上。
我喘着气,心里空得像个洞——妈妈在床上跟王龙疯,我却只能在这儿窝囊地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