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瑞的心中充满了不安,昨天的耐力测试已经让她几乎崩溃,今天的训练又会是什么?
铁笼车停下,黑布被扯开时,陶瑞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座独立的小楼,门口挂着“男厕”的牌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她的心猛地一沉。
狱警推开铁门,将她推进一个狭窄的隔间。
隔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金属漏斗,连接着地面的一根管道,周围的墙壁上满是污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隔间内没有其他小便池,陶瑞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监狱长亲自出现在门口,身材高大,眼神冷酷如刀。
她扫了陶瑞一眼,声音低沉而冰冷:“第三课,服从与承受。你昨天的耐力还算过关,今天的任务很简单——接住一切,不许漏,不许吐,不许反抗。你将在这个漏斗前待一整天,直到我满意为止。”
陶瑞的胃里一阵翻腾,她想开口求饶,但监狱长的眼神让她把话咽了回去。
两个狱警助手走上前来,动作熟练地将她的双手从反绑改为高吊在头顶,绳索深深勒入手腕,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双腿被分开,脚踝铐在地面上的铁环中,身体呈一个无法动弹的姿势。
漏斗被调整到她的嘴部,边缘冰冷的金属紧贴着她的嘴唇,迫使她张开嘴。
狱警还在她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皮质项圈,固定住她的头,确保她无法躲避。
“从现在开始,这里是岛上唯一的男厕。”监狱长冷冷地说道,“所有男囚和游客都会来这里。你的任务是接住每一滴,不许浪费。如果漏了,或者吐了,训练时间将延长一天。明白了吗?”
陶瑞的喉咙发紧,声音颤抖:“明……明白了,监狱长大人。”
监狱长哼了一声,转身离开,留下陶瑞和两个面无表情的狱警。
隔间的铁门被锁上,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陶瑞的眼前只有那个巨大的漏斗,耳边是自己的心跳声,急促而慌乱。
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但身体的颤抖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没过多久,隔间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们的低语和笑声。
铁门被推开,几个男囚走了进来,看到陶瑞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率先走上前,解开裤子,毫不犹豫地对着漏斗开始撒尿。
黄浊的液体顺着漏斗涌入陶瑞的嘴里,刺鼻的味道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她本能地想闭嘴,但项圈和漏斗的固定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强迫自己咽下。
第一波液体刚结束,第二个男人又走上前来,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男囚和游客川流不息,有的嘲笑着她的狼狈,有的甚至故意放慢速度,延长她的折磨。
陶瑞的喉咙早已麻木,胃里像被塞满了铅,每咽下一口都像在吞刀子。
她的脸颊被泪水和汗水浸湿,嘴唇被漏斗的边缘磨得发红,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出错——昨天的鞭打和水槽测试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如果今天再失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陶瑞的意识渐渐模糊。
男人们的笑声、尿液的腥臭、漏斗冰冷的触感,交织成一片混沌。
她的身体被绳索和铁铐固定得僵硬,肩膀和手腕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双腿因为长时间站立而抽筋不止。
偶尔有液体溢出漏斗,滴到她的下巴或胸口,狱警立刻用细鞭抽在她的大腿上,尖锐的疼痛让她猛地清醒。
“集中注意力!”狱警冷喝道,“漏一滴,记一次。累计三次,你的训练就多加一天。”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于漏斗,尽量不让液体溢出。
她的嘴里满是苦涩,胃里翻腾得几乎要吐,但她死死忍住,因为她知道,吐出来意味着更严重的后果。
狱警站在一旁,手里的鞭子随时准备落下,眼神像鹰隼般锐利。
中午时分,男囚和游客的流量稍有减少,陶瑞终于得到片刻喘息。
但狱警没有解开她的束缚,只是递给她一小杯水,命令她喝下。
清水在她的喉咙里却像火烧,她几乎呛了出来,但还是强迫自己咽下。
狱警冷笑:“别以为有休息时间。下午会更忙,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