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奴……是奴……是这个贱囚……是这个主人的奴……”
“是狗……是他的玩物……只有乖乖听话,……只有风险…………”
每念一句,她的心就抽一下,穴口也跟着一缩,像是在回应主人的呼唤,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一股清热的蜜浆,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滴在脚踝旁。
楚御闻言,眉头微挑,指腹在茶盏边缘轻轻一敲,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
“噬魂同契蛊?”
他低声念出这五个字,反复咀嚼着这五个字。
那一瞬,他眼底原本如古井般的沉寂,悄然起了涟漪。
自穿越至此,他早已知晓这个世界并非凡俗,有武功,有玄术,有蛊毒,甚至就连读书人也有一身玄气……
而他——一个靠尸体和理智吃饭的法医,纵有千谋百计,也终究敌不过人家一掌碎石、一剑断头。
危机感,从不曾一刻远离。
可如今,眼前这个女人,跪伏着奉上了这样一枚以命为匙、以魂为锁的奇蛊。
主仆一契,噬魂夺元,反制背叛,炼人如炉——
这不是蛊,这是一把钥匙。
是让他通往其他奇幻大门的钥匙。
楚御看着那跪伏在地、乳肉压砖、穴口轻颤的红绫,轻声说道:“你知道你说出这个蛊意味着什么吗?”
红绫身子猛地一颤,脸贴在冰凉石面上,眼眶泛红,嗓子沙哑。
“奴……奴知道。”
“意味着,从这一刻起,奴不再是人……”
“是炉,是鼎,是药,是狗……”
“是主子命里的一口补气……也是一具……随时放弃的的蛊奴之身。”
楚御静静看着她匍匐在地,听她一字一句念出那句:“是炉,是鼎,是药,是狗。”
楚御眼中掠过一抹淡淡的满意,轻声说道:“从今往后,你不是我的奴。”
“你是我的器皿——盛我功,供我欲,替我引血破局的……活蛊鼎。”
话到此处,楚御认真思索了片刻,才低声加了一句:“
“我楚御这一生,从未养过女人。”
“但你……”
“勉强,算第一个。
“谢……谢谢主人……”
她颤着声,身子低伏得更彻底了些,乳肉贴地微微挤压,穴口悄然一缩,仿佛又止不住地溢出一线情志。
“奴……一定会好好侍奉主人……”
“做最听话的鼎,最恭顺的炉,最忠心的狗……”
楚御俯瞰着她伏地献命的模样,语气一如既往淡漠:
“把衣服穿好。”
“我们去取蛊。”
“等蛊落你体内,我再告诉你——你日后该怎么活。”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