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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姜斯无奈扶额。

nbsp;nbsp;nbsp;nbsp;服务员疑惑地对上他清澈的一双眼睛。

nbsp;nbsp;nbsp;nbsp;没想到第二次再上菜时，海默昀直接守在门口，等她一敲门，立刻把食材夺过来，生怕被抢了似的。

nbsp;nbsp;nbsp;nbsp;服务员：“？？？”

nbsp;nbsp;nbsp;nbsp;怎么个事？这端菜还能加学分吗？

nbsp;nbsp;nbsp;nbsp;没有外人打扰后，两只人熊埋头吃得开心，两耳不闻窗外事。

nbsp;nbsp;nbsp;nbsp;这边姜斯用可乐代酒给老马几个庆功。

nbsp;nbsp;nbsp;nbsp;“恭喜，终于熬到了电影上院线，一直以来辛苦你们了，祝电影票房大卖，大家发大财！”他弯着眉眼举杯。

nbsp;nbsp;nbsp;nbsp;“大卖特卖。哈哈哈哈。”老马举杯跟他碰了碰。

nbsp;nbsp;nbsp;nbsp;“你们俩怎么回事？庆功呢，怎么还喝可乐？眉眉都喝酒了，你们俩大男人装啥呢？”苏江卷硬要他们换成啤酒。

nbsp;nbsp;nbsp;nbsp;“就是啊。”卫眉端起啤酒杯，笑吟吟道：“来嘛，好不容易聚一次。”

nbsp;nbsp;nbsp;nbsp;“不了不了，年纪大了，喝酒真弄不来。”老马连连摆手，“上次体检医生还要我注意胃呢。真不能喝酒。”

nbsp;nbsp;nbsp;nbsp;姜斯跟着拒绝，简洁有力：“我吃头孢了。”

nbsp;nbsp;nbsp;nbsp;苏江卷表情空白：“”

nbsp;nbsp;nbsp;nbsp;“靠，还是你狠。”老马佩服，偷偷和他耳语，“还得是你，小苏这劝酒的能耐到你面前没一次成功的。”

nbsp;nbsp;nbsp;nbsp;姜斯点点头，“不过我这次是真的，最近换季有点感冒，来宁市前刚吃了顿药。”

nbsp;nbsp;nbsp;nbsp;他说着，瞥了眼蠢蠢欲动的海默昀，提醒道：“你一会还得开车。”

nbsp;nbsp;nbsp;nbsp;“我知道，我就看看。”海默昀遗憾道。

nbsp;nbsp;nbsp;nbsp;“干杯干杯！”老马招呼他们，“祝电影大卖，祝我们工作顺利、事业有成——额”他想起这位小老板还在上学来着，紧急补上句：“学业也有成，永远不挂科！”

nbsp;nbsp;nbsp;nbsp;“干杯！”

nbsp;nbsp;nbsp;nbsp;“干杯干杯！”

nbsp;nbsp;nbsp;nbsp;火锅的红油沸腾翻滚，姜斯一边照顾着人熊那边，一边时不时自己夹根菜吃两口。这菜偏重口，对他现在来说，吃着过于油腻，因此吃饭状态有些兴致缺缺。

nbsp;nbsp;nbsp;nbsp;老马悄然撞了撞他的胳膊，“你喂鱼呢？就吃这么点。”

nbsp;nbsp;nbsp;nbsp;“我不饿。”姜斯笑笑，“你多吃点。”

nbsp;nbsp;nbsp;nbsp;老马往两边看了圈，压低声音道：“那个，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哈，要是觉得不想说可以不说。”

nbsp;nbsp;nbsp;nbsp;姜斯定定看着他。

nbsp;nbsp;nbsp;nbsp;老马忍不住道：“你是不是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nbsp;nbsp;nbsp;nbsp;端起可乐抿了口，姜斯沉默着颔首。

nbsp;nbsp;nbsp;nbsp;老马一拍大腿，“我就知道。我以前就感觉你有时候就挺——”

nbsp;nbsp;nbsp;nbsp;“神神叨叨？”

nbsp;nbsp;nbsp;nbsp;“没那么离谱，我就是觉得有时候你望着空气其实就是在看人一样，挺奇怪的。”

nbsp;nbsp;nbsp;nbsp;姜斯震惊，“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呢。搞艺术的不都这样有点颠颠的吗？”

nbsp;nbsp;nbsp;nbsp;老马：“你这样说，倒也没错，哈哈。我以前有个朋友熬夜搞创作，直接给龙场悟道了，无师自通玩起来塔罗牌，天天拉着人算命讲人生哲理。”

nbsp;nbsp;nbsp;nbsp;姜斯沉默：“我觉得我应该没这么夸张。”

nbsp;nbsp;nbsp;nbsp;“我也就瞎蒙的，你其实都算正常的了。”老马意味深长看了眼吃得正嗨的海默昀那夸张的彩虹头上一眼。

nbsp;nbsp;nbsp;nbsp;“行吧。”姜斯也这么觉得，他多正常一个人啊。

nbsp;nbsp;nbsp;nbsp;“那个那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老马好奇。

nbsp;nbsp;nbsp;nbsp;姜斯：“你信塔罗牌吗？”

nbsp;nbsp;nbsp;nbsp;“不信。”

nbsp;nbsp;nbsp;nbsp;“那就没有鬼。”姜斯给他加了片牛肉，“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好好吃饭，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