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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牲牧场（第1页）

然而这个时候，璃儿的两个“魄”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两个魄的颤抖逐渐演变成骨骼错位的咔嗒声，月光此刻变得浑浊不堪，像掺了尸油的蜡液涂抹在她们脸上，那原本属于璃儿的面容正龟裂出蛛网状血痕，与此同时，只见她们脖颈突然扭过180度，后脑勺裂开锯齿状豁口，喷出带着腐草味的絮状物：

“快……巷子尽头……她正在被牧场同化……”

血锈色流光炸裂的瞬间，我听见整条巷子发出肠鸣般的蠕动声，沥青状尾迹在砖墙上灼烧出焦黑手印，每个指节末端都睁着浑浊的眼球……当我踩碎地砖缝里渗出的胶质物时，那些暗红汁液竟攀着裤管向上蔓爬，在皮肤表面凝结成鳞甲状血痂，探照灯扫过竹林时，我惊恐地发现每根竹节都嵌着半张人脸。

它们被苔藓覆盖的嘴唇开合着，齐声诵念：

“牧场收容堕落之魂……”

穿过林子的刹那，所有竹叶同时翻转为惨白色，背面用血写着密密麻麻的“牲”字……紧接着我便发现，所谓的“牧场”，实则是无数铁笼堆砌的蜂巢状建筑，泛着磷光的铁丝网上挂满倒刺，每隔十步的探照灯竟是悬浮的骷髅头，眼窝里塞着滋滋作响的绿色灯泡。

穿黑色制服的管理员突然齐刷刷转头，他们的虹膜是爬满蛆虫的蜂窝状结构，嘴角咧到耳根露出钉满铜钱的牙床，铁笼里传来黏腻的水声，那些赤身男女的脊椎正隆起蚯蚓状肉瘤，皮肤下凸起数十个游走的鼓包……当电子项圈亮起时，他们的眼球瞬间爆裂，从空洞眼眶里钻出沾满粘液的章鱼触须。

最引人注目的是牧场中央那座巨大的玻璃温室，它的骨架由无数根人类脊椎拼接而成，关节处镶嵌着莹白的珍珠，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温室的玻璃呈现出琥珀般的质地，表面流淌着金色的纹路，宛如凝固的蜜糖，透过半透明的玻璃，隐约可见数十台形似竖琴的挤奶装置，它们的银质支架上缠绕着藤蔓般的输液管，末端连接着天花板上垂下的水晶囊袋，里面盛满荧光的液体。

那些“奶牛”被固定在雕花银座上，她们的皮肤近乎白玉般的细腻，泛着健康的粉红色，但是，乳头却是流淌出星沙般的荧光乳汁……她们的脖颈修长，头颅优雅地后仰，发丝如瀑布般垂落，与银座上的藤蔓纹饰融为一体。

最令人震撼的是她们的面容，双眼紧闭，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嘴角挂着梦幻的微笑，仿佛沉浸在某种极乐的幻境中，然而她们的太阳穴处却裂开细缝，伸出纤长的金色触须，正与天花板上垂下的水晶管交织缠绕……温室的穹顶上悬挂着数以千计的琉璃瓶，每个瓶子里都悬浮着一枚跳动的心脏，它们被金线串联，如同某种诡异的乐器。

每当挤奶机启动时，心脏便会奏响空灵的音符，而那些“奶牛”的脊椎也随之舒展，像竖琴的琴弦般轻轻震颤……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乳香，混合着檀木与琥珀的气息，令人昏昏欲醉。

整个场景宛如一幅病态而唯美的油画，在月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在温室的正中央，那台银白色的“挤奶装置”在月光下泛着尸蜡般的冷光，仔细一看，发现它的支架竟是无数根脊椎骨拼接而成，每处关节都生长着细小的肉芽，随着输液管的蠕动规律性开合……那些半透明的管状物根本不是塑料制品，而是某种活体组织的延伸，布满青紫色血管的管壁上，每隔三指宽就凸起一张婴儿拳头大小的嘴，正贪婪地吮吸着流淌其中的荧绿色药液。

每当药液流过时，整根输液管就会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那些发光的符号像蝌蚪般在管壁内游动，最终汇聚到末端的收集器，那是个镶嵌着人类头骨的玻璃容器，空洞的眼窝里悬浮着两颗跳动的发光体……药液滴落的瞬间，地面突然浮现出无数只半透明的手掌，它们用指尖承接坠落的荧光液滴，在接触到液体的刹那，手掌立刻生长出血肉，继而化作青烟消散。

最令人窒息的是装置后方倒悬着的三具人体，其中两具不认识的人体，她们腰部以下仿佛是完全融化在支架中，垂落的发丝与输液管纠缠成茧，每当药液流过她们太阳穴处的金属接口，那些苍白的皮肤下就会浮现出银河般的光点，仿佛有星尘在血管中奔流……她们的嘴唇突然同步开合，发出高频的蜂鸣声，穹顶垂下的水晶囊袋应声裂开，数百只萤火虫状的生物倾泻而出，仔细看才发现，那些竟是缩小的人脑，拖着荧光的神经突触在空中游弋。

与此同时，仅剩的那具完好的倒悬躯体突然抽搐起来，脊椎骨支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当散乱的发丝滑落时，我看到了璃儿的面容，她原本清澈的瞳孔此刻分裂成六枚金色复眼，睫毛凝结着细小的冰晶，在荧光中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我踉跄着向前半步，突然被那具躯体腰间闪烁的微光刺痛眼睛，那些仿佛是故意“涂抹”在女朋友身上的黑白相间的奶牛花纹，正在月光下流动……是的，真正的流动，斑块边缘的黑色纹路突然裂开细缝，露出底下粉红色的真皮层，我才惊觉这根本不是布料，而是某种活着的彩绘。

凑近时闻到甜腻的奶腥味，璃儿腰腹处的白色斑块突然鼓起水泡状凸起，当我的影子覆盖她背脊的瞬间，那些“颜料”突然开始蠕动，黑色条纹分裂成无数条细长的线虫，正顺着她脊柱的弧度上下游走……更可怕的是白色区域，那根本不是颜料，而是某种真菌质地的分泌物，正从她毛孔中不断渗出，在皮肤表面结晶成乳白色的“荧光壳”。

显然，那些看似人体彩绘的纹路，实则是从她毛孔中钻出的菌丝编织而成，乳白色斑块在她皮肤上不断增殖重组，最终形成会呼吸的奶牛花纹。

“这是新改良的共生菌株呢。”

管理员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他的指甲划过璃儿后颈，黑色纹路立刻翻卷起鱼鳃状的裂口，

“菌丝会沿着淋巴系统生长，把乳房里的大部分腺体都给改造成产乳组织……看这里。”

他的手指突然刺入她肩胛处的斑纹，扯出一缕沾着粘液的金色丝线，那分明是璃儿上周还戴着的项链，此刻却已完全长进血肉里……此时，璃儿那丰满的双乳被机器的吸盘紧紧吸住，那些吸盘表面泛着青蛙卵般的胶质光泽，半透明薄膜下清晰可见蚯蚓状的青色血管在跳动，当它们贴合到我女朋友璃儿胸部上皮肤的瞬间，边缘突然翻卷出三圈锯齿状口器，从内壁探出上百条末端分叉的肉色触须紧紧地包裹住璃儿这一对丰满的胸部，然后便是不断蠕动起来。

每当机器发出湿黏的抽吸声，吸盘内部就会亮起蛛网状的神经光路，触须末端裂开十字形豁口，分泌出荧蓝色粘液，这些液体在接触空气后立即结晶成中空的针管，深深刺入她乳孔中间的间隙中……最可怕的是吸盘中央的观察窗，透过那层颤动的薄膜，能清晰看见里面漂浮着七颗人类眼球，它们正随着抽吸节奏顺时针转动，瞳孔收缩成不同大小的星芒状。

在药物的作用下，璃儿原本就十分傲人的胸部已经膨胀到了惊人的尺寸，每个乳房都有小西瓜大小，皮肤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血管纹路，那些血管里流淌的液体泛着淡淡的荧光，随着心跳的节奏闪烁……她的乳晕也扩大到了手掌般大小，呈现出不自然的深紫色，表面布满了细小的凸起，乳头在吸盘的刺激下挺立如石子，顶端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液体，那些液体在触及空气的瞬间就会发出淡淡的光晕。

而随着我的观察，我发现，璃儿的小腹微微隆起，皮肤表面浮现出诡异的符文纹路，那些符文随着她的呼吸明灭不定，每当有新的药液注入时，符文就会亮起妖异的红光，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她的大腿内侧沾满了晶莹的液体，那些液体并非普通的体液，而是带着淡淡荧光的粘稠物质，每当璃儿达到高潮，这些液体就会从她的私密部位喷涌而出，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就会被特殊的导管吸收。

最令人不安的是璃儿脸上覆盖着的那副类似VR眼镜的奇异装置，它并非由寻常材质构成，而是某种生物与机械完美融合的产物……装置的框架仿佛由扭曲的金属与活体的肉丝交织而成，表面布满了宛如活物般蠕动的纹路，而那些错综复杂的导线，犹如深海中诡谲的触须，在她头皮下缓缓游走，探寻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监测仪器的显示屏上，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幽绿爱心符号，它们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规律交织成复杂的魔法阵图案，宛如古老咒语的具体化显现……每当璃儿的意识稍有波动，这些符号便如同有了生命般，迅速变换着颜色和形状，仿佛在无声地记录着某种超越现实的神秘数据。

璃儿的眼神空洞而迷离，瞳孔异常放大，宛如深渊般深邃，其中似乎有漩涡在缓缓旋转，吞噬着周遭的一切光线……从她嘴角不时滑落的涎水，晶莹剔透却带着一丝不祥的暗绿，落地时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嘶嘶声，仿佛在侵蚀着触碰的一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诡异与不安。

与此同时，我发在她的身后，一根粗大的导管直接插入到她的私密部位里面，那导管的材质像是某种生物组织和机械的结合体，表面布满了蠕动的鳞片，每一片鳞片下都藏着微小的注射器，不断往她体内注入乳白色的药液……每当药液注入时，璃儿的身体就会剧烈颤抖，仿佛触电一般，紧接着，她的双乳就会突然膨胀，乳头处的小孔张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喷射出大量带着荧光的乳汁。

当那些泛着荧光的乳汁顺着玻璃管道流入储存罐时，罐壁上的脉络纹路突然亮起幽绿色的光芒，显然，那些纹路根本不是静态的装饰，而是某种活体组织的神经网络……每当乳汁流过，纹路就会像血管般膨胀收缩，将乳白色的液体转化为暗红色的能量流，更诡异的是，罐底沉淀着一层半透明的胶状物，它们会随着能量波动形成妩媚女人状的人脸凸起物，仿佛在无声地呻吟并开合着嘴唇。

而此时，璃儿的四肢被固定在挤奶机上，那些皮带表面覆盖着类似蛇蜕的鳞片，每片鳞片下都藏着许多只复眼，正以不同频率眨动……而且仔细一看，吸盘根本不是简单的吸附装置，而是某种寄生生物的幼体……它们会随着采集过程逐渐长大，从最初的米粒大小膨胀到拇指粗细，最终脱落成独立的个体，顺着导管爬向储存罐。

最令人不适的是皮带内侧的肉质层，它们会随着璃儿的脉搏蠕动，表面渗出粘稠的消化液……每当她试图挣扎，肉质层就会裂开细缝，伸出细长的触须刺入她的静脉，那些微型导管里流淌的不仅是体液数据，还有她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我能看到导管中闪过的画面：她童年的玩具、我们的第一次约会、以及她签署改造协议时颤抖的右手。

温室的空气里仿佛是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奶香，但是仔细一看，又能看到此时到处·悬浮着细小的乳胶颗粒，而且每口呼吸都会让舌尖泛起金属腥甜……不仅如此，随着呼吸次数的增加，可以明显感觉到，那些甜腻的奶香正在发生诡异的质变，前调是茉莉花+牛奶的香气，中调突然转为腐坏的杏仁味，余韵则带着尸蜡燃烧的焦臭。

其他“奶牛”们也都是类似的状态，整个温室里回荡着机器运转的嗡鸣和女性们压抑的呻吟声，而只能勉强看出是人形的管理员们，则是行走时带着机械钟摆般的精准节奏，他们的记录板是用人皮鞣制的，边缘还粘着蜷曲的睫毛……每当笔尖划过板面，就会激起皮下神经网络的抽搐，字迹随即化作蚯蚓状的凸起在真皮层下游走。

他们的虹膜被替换成了仿佛苍蝇一般的复眼，还时不时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嘴角挂着凝固的标准化微笑，那是由植入面部的十六根钢钉强制固定的表情……最诡异的是他们的影子，在青绿色探照灯下，管理员们的影子比本体臃肿三倍不止，那些膨胀的暗影中不断伸出半透明的手臂，正隔着玻璃抚摸“奶牛”们隆起的腹部，每当有“奶牛”因高潮而剧烈痉挛时，对应的暗影手臂就会突然掐住自己咽喉，在虚空中挤出带着血沫的破碎音节：

“产量达标……信用点增加……”

此时，璃儿的双乳因为长期被挤奶而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机器运转时最轻微的震动，都能引起她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那对丰满的乳房表面布满了诡异却又异常精美的色情符文，那些符文随着呼吸明灭不定，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芒，而且每当药液注入时，那些符文就会亮起粉红色的光芒，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与此同时，她的乳头已经完全变成了深红色，周围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光泽，仿佛涂抹了一层半透明的釉质……更可怕的是，当我仔细观察时，发现那层“釉质”竟然在缓缓蠕动，像是某种活体组织在不断生长和蜕变，而且每次蠕动，都会带动乳晕处的皮肤微微凸起，形成一圈圈同心圆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