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阿蛮无语凝噎,“我还没说你奇怪呢,你倒先说起我来了。我告诉你啊,你害我损失了一杯价值连城的茶水,要是赔不上我可是要闹的。”
谢真才不管什么茶水不茶水,盯着南阿蛮看,继续刚才的话,“你从醒来就很奇怪,到底怎么了?”
他疑心是不是往生镜中的经历对南阿蛮有影响,拉起她的手还想把把脉,却在碰到的一瞬间察觉到她的往后闪躲。
谢真:。。。。。。。。。
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手上的力道加大,硬生生将她控在原地。
南阿蛮愣住,尬笑两声,这回真不是她躲避。谢真一声不吭地动作,她只是直觉反应而已。
她有些小心地看向谢真,知道他现在是低气压,就连说话都有些斟酌。
“那个。。。。。。”话还没说完,谢真便将她手放下。
脉象毫无异常,从往生镜出来时苍溪也探查过一番,除了劳累之外,她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既然没有,那只能说明她今日的种种反应,确确实实是在闪躲自己。
谢真不由得攥紧了手,心里无端腾生一股郁气,眼中阴翳越积越深,逼问南阿蛮道:“你在躲我?为什么要躲我。”
“我这。。。。。。”南阿蛮犯了难,总不能说自己做了一场春情荡漾的梦,以至于看到他就会想起梦里不成体统的场景,一时间没调整过来,这才避免同他的接触吧。
还没想好借口的南阿蛮脸上浮现犹豫的神情,这副样子落在谢真眼中便是默认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忍耐再三,将她扛起带走,毫不顾南阿蛮的叫嚷,甚至用了禁言术将她嘴巴堵上。
南阿蛮有嘴不能语,又不想惹怒这个疯子,只好由他扛着回了房间。
谢真将她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如刀,一片片地将她剥开。
她说不了话,只能和他干瞪眼,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示意他解开咒术。
谢真恍若未见,俯身压下,将她牢牢控制在身下。他摸着她的头,指尖穿过发丝,靠在她的耳边狠厉道:“你不可以躲我,不可以抗拒我,不可以离开我半步。”
话里的认真让南阿蛮心中一惊,呼吸骤停。片刻后暗自庆幸好在不能说话,可以装聋作哑。
还未庆幸两秒,她便赶紧封住嘴的那股力量散去,谢真从身侧微微起身,与她对视。
“阿蛮,说话。”
“说你不会躲我,不会抗拒我,更不会离开我。”
南阿蛮嘴角抽搐,心中尖叫:“大哥要不你还是把我的嘴封起来吧。”
心里是这样想,可南阿蛮知道,这疯子听不到想听的恐怕会更疯,她无比虔诚真心诚意道:“我不会离开你,在这个世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没有人能把我从你身边带走。”
听到想听的话,从南阿蛮脸上看不出任何撒谎的样子,谢真眼中的疯狂逐渐褪去,一个翻身躺在了南阿蛮旁边,大手一捞将她揽入怀中。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这么近的距离,南阿蛮闭上眼,默默数着拍子,一下两下,感受着谢真有力的心跳。
她也不算骗人,她想。在这个世界,谢真是她的任务,她就是要围着谢真打转的,所以她不算骗人,不算的。
心里的不安顺着自我安慰渐渐淡去,两人保持着这一个姿势躺了许久,久到南阿蛮觉得右臂有些麻了,正欲推开谢真时,苍溪敲响了房门。
“我说,小兔崽子你不吃饭是没什么问题,可小阿蛮不吃饭不行,还不给我出来。”
随着苍溪的叫喊,谢真终于牵着南阿蛮的手出房门,那样子完完全全将她当成所有物,不容别人看一眼,也离不得自己一步。